車子里的氣氛一下子有些迥然,不過很快就再次陷入了沉默當(dāng)中,大概有二十多分鐘后,司機突然說道:“老板,是先住一晚還是現(xiàn)在就去找司徒?”
“現(xiàn)在就去吧,交易完立即離開?!弊袅茧m然知道了方墨的本事,但是這個地方,他實在不想再待下去,原本他也是準(zhǔn)備交易完立刻就走的,再加上剛剛的事,即便是有驚無險,他也不想再來一次,如果不是方墨,現(xiàn)在他們估計已經(jīng)成了尸體了。
不過他倒是不后悔,畢竟早就知道這里危險,可為了自己的孩子,他還是來了。如果再讓他選擇一次,他還是會冒險來一趟的。
又過了十幾分鐘車子在一棟兩層木制小樓停了下來。
“老板,到了,我跟你下去?!彼緳C顯然剛才在電話里通知了對方,車子剛一停下,就從里面走出了兩個大漢,警惕的大量著車子。
方墨已經(jīng)看出,這倒是幾個華夏人,想來這也是一幫流匪,不過倒是和自己沒有什么關(guān)系,這次方墨倒沒有繼續(xù)坐著,而是和許涵露說:“待在里面不要出來?!倍笠蚕铝塑囎印?br/> 佐良見方墨也跟了出來心里多少還是安逸了不少。
第一次跟土匪交易,雖然都是華人,但是心里還是有些忐忑。
三人還沒進(jìn)木屋的時候,方墨的神識就已經(jīng)掃了進(jìn)去,不大的木屋足足站了七八個人,而且二樓還有不少,想來這里就是這幫土匪的老巢了,
屋里首位那個長相還算湊合的男子應(yīng)該就是司機口中所說的司徒了。
雖然里面的人不少,不過真正有槍的卻只有四個人,其他人都是拿的開山刀,倒是擺足了土匪的架勢,一個個有椅子不坐,全部單腿踏在椅子上。
三人進(jìn)了屋子,司機忙說:“司徒老大,這就是我們老板,佐良?!?br/> 司徒撇了一眼旁邊的方墨有些不悅的說:“他是誰?不是說好了兩個人來嗎?”
“他是我請的保鏢,司徒老大不必生氣,這里這么亂,我想您也應(yīng)該可以理解吧?”佐良急忙解釋道。
“是啊司徒老大,剛剛就碰到了菲幫設(shè)卡,我老板是生意人,哪里見過這些?帶個保鏢而已,理解一下,況且交易完我們就走了?!彼緳C兼司徒有些不悅也急忙解釋道。
“錢帶來了么?”司徒在方墨身上掃了幾眼,心中不免有些腹誹,看上去這純粹就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學(xué)生,哪里像個保鏢?隨即也沒有放在心上,他是求財,其他的事倒不是很在乎。
“帶來了?!彼緳C說著話,打開了手里拎著的箱子。
“嗯,不錯,倒是挺有信譽,不過,我就是好奇,這個東西,你花一百萬買去,有什么用?”司徒說著話,拿出了一個木盒,放在了桌子上。
只是眾人沒有發(fā)現(xiàn)當(dāng)司徒拿出盒子的時候,方墨渾身一震,兩只眼睛竟然一瞬間冒出兩道精芒,不過很快便隱了下去,隨后身子動都沒動,一揚手,桌子上的木盒就自己飛了起來,嗖的一下就像長了眼睛一樣進(jìn)入了方墨手里。
司徒等人包括佐良在內(nèi),一瞬間就瞪大了眼睛,就好像遇見鬼一樣,足足愣了幾秒鐘才回過神兒來。
刷刷刷...
司徒的人在回過神的瞬間就亮出了武器。
槍械的上膛聲,刀具的碰撞聲響成了一片。
“給你們兩個呼吸,若還拿槍指著我,我會讓你們后悔的。”方墨冷冷的說道。
這種拿槍指著他的感覺實在讓他討厭,若不是看在手里東西的情分,他甚至?xí)苯映鍪謸魵⑦@些人,在他眼里,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殺了也就殺了。
“怎么錢你們拿去,東西已經(jīng)屬于我了,我兄弟看看也在情理之中,難道你要黑吃黑么?”見過方墨的手段的佐良雖然也覺得方墨不可思議,但是好歹已經(jīng)不是一次不可思議了,既然是奇人,那就本該不可思議。
“放,放下武器。”佐良見過,可以很快平靜下來,但是司徒可沒有見過,殺人的事他干過,可是這隔空攝物的事,那都是傳說中的,甚至傳說中都沒有,只有電視里見過,可那都是假的,這可是實實在在的真的,親眼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