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警察站成兩排中間只夠一個人的過道,一個個乘客被他們像是觀賞大熊貓一樣的仔細(xì)比對,最前面的四個警察手里全部都有一張照片。
而大客車的四周也被不下二十幾名特警包圍著,全部拿著槍警惕著。
路邊的一輛黑色奧迪車?yán)镒齻€人,一個年輕的司機(jī),副駕駛也是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大漢,衣服并沒有掩飾住他那充滿爆發(fā)力的肌肉輪廓。
后座上一位三十多歲衣著光鮮的年輕人沉著臉?biāo)浪赖亩⒅懊娴那闆r。此人正是喬家喬康的堂哥,喬家老二喬建中的大兒子喬震。
“少爺,這次這么大動靜,就為了抓一個方墨,未免有些太大張旗鼓了吧?!弊诟瘪{駛的大漢盯著前面的情況同時輕聲的說道。
“你不知道,方墨那小子很是詭異,就連古叔都栽他手里了,小心無大錯啊。”喬震有些意興闌珊的說道。
這一次也是他主動跟自己的父親請命而來的,目的就是要好好在爺爺喬北伐面前表現(xiàn)一番,對他來說這次機(jī)會很重要,做得嚴(yán)謹(jǐn)一點(diǎn)總不會有錯,況且他的性格本就小心。
“這次就算他插翅也難飛了,這場面也對得起他了。”司機(jī)也一臉看笑話似的說道。
“我看就算是老爺子身邊的唐爺來了估計(jì)也很難逃脫吧?!弊诟瘪{駛的大漢看似隨意的說道。
“閉嘴?!甭牭酱鬂h提起唐爺,喬震的臉色立馬就變了一變說:“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再背后議論唐爺,唐爺是你們能議論的么?想死滾遠(yuǎn)點(diǎn),別他媽拉著我?!眴陶鸪谅暸馈?br/> 唐爺是誰?他們心里都非常清楚,即便是他爺爺喬北伐都要敬著唐爺三分,在喬家,雖然他不怎么出來走動,卻沒有人不知道唐爺,更沒有人知道唐爺叫什么,也沒有人見到過唐爺出手,因?yàn)橐娺^他出手的人都已經(jīng)消失了,而且他也很少參與喬家的事,除非遇到大事,否則從不露面。
可以說,唐爺雖然不姓喬,但是在喬家卻是一個超然的存在,喬北伐也曾明令禁止不得有任何人議論,否則假發(fā)處置。
“怎么回事?”此時喬震發(fā)現(xiàn)客車上不再有人下來,但是卻沒有出現(xiàn)預(yù)想的結(jié)果。
這個時候一名身穿西裝腰間鼓鼓的人跑向了這邊,哈下腰對車子里面的喬震說:“少爺,沒見到人。”盡管此時已是深秋,但是這個人還是出了一身汗。
喬震的臉色變了變,眼神中盡是陰鶩,盡管瞇著眼,也可以感受到他心中的怒火。
“混蛋”兩個字幾乎是在喬震的牙縫里擠出來的一般。
車外的人腰哈的更低了,額頭的汗甚至已經(jīng)開始朝地面滴落,他是這次行動的主要聯(lián)系人,現(xiàn)在看來,明顯是情報有誤,不僅如此,就連他們派出去跟蹤的三個人也沒有見到,此時他要是還不明白怎么回事,他就真的白活了。
喬震冷冷的盯著他說:“人呢?你們他媽的都是豬???我養(yǎng)你們一幫廢物有什么用?你知不知道這次行動我們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喬震說到最后幾乎是用吼的,就如同低沉陰森的咆哮一般。二十名刑警,三十個特警,暗中還有一個小隊(duì)的軍人,這樣的代價僅僅是為了抓捕一個方墨,為了喬家的一個臉面!
“少,少爺,我們的人明明一直在回復(fù)消息,就在剛剛還....”車外的人說道一半就急忙停住了,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有些不敢相信的又說:“莫,莫非是....”
只不過他話沒說完就被一旁再次跑過來的人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