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陽東郊會所是范陽城最豪華的私人會所,一個豪華包廂里此時可謂琳瑯滿目,兩個長相清純秀麗的年輕女子如鶯鶯伊人般緊緊的扎在葉文濤的懷里。
而躺坐在沙發(fā)上的葉文濤此時左擁右抱,岔開的雙腿間卻還有一個渾身一絲不掛的女子把頭埋在他的下身努力的上下套動著頭,就好像一個永不停歇的抽水機(jī)一樣,不時發(fā)出兩聲嘖,嘖,的聲響。
葉文濤享受的看了看腕表,不禁皺了皺眉。
去了那么久,怎么還不回來?媽的,什么狗屁龍組隊長,辦事一點不利索。
心里啐罵了一句,不禁有些煩躁的抓向了懷里兩個女子渾圓的乳峰上,狠狠的揉弄了兩下。
“啊...”兩個女子假意的呻吟一聲,可是臉上卻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卻也不敢有半點埋怨,眼前這位爺是這里的???,沒有人敢得罪他,每一個侍奉過他的姐妹,回去后幾乎都是渾身是傷,但是她們的經(jīng)理卻不敢有半點不滿。
所以只要是他來,經(jīng)歷過的姐妹都會叮囑前來伺候的姐妹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因為這個家伙就是一個魔鬼。
“媽的,裝什么裝?”葉文濤心里煩躁,看到被自己抓疼的小姐面露一絲不喜,立刻罵道:“老子讓你們來是抬舉你們,不想干可以滾蛋,媽的,現(xiàn)在你們兩個給老子面對面坐在茶幾上對著捅,媽的挑最大號的給我捅?!?br/> “啊?”兩個女子頓時大驚,他們知道這個人變態(tài),沒想到居然如此變態(tài),居然讓他們兩個....
“大爺饒命啊,我們錯了,我們....”兩個女子慌張的跪在了地上,最大號的***那可是足足有六十多公分,即便是兩個人一邊一頭也有三十公分長,關(guān)鍵是那個玩意足有五公分的直徑,她們哪里受得了?
“快去,靠,信不信老子那個木棒幫你玩?”葉文濤絲毫沒有半點憐惜的樣子,就像一只變態(tài)的餓狼一般狠狠的說道。
“啊...”兩個女子聽到木棒立即嚇得打了個冷戰(zhàn),就連玉峰上都出現(xiàn)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們可不認(rèn)為這位看似斯文的敗類在開玩笑,因為當(dāng)初就有一個姐妹被這位身份高得嚇人的變態(tài)拿一根足有十公分直徑的棒球棍生生的塞進(jìn)了下體,事后聽說那位姐妹的那里縫了好幾針,而內(nèi)部嚴(yán)重受創(chuàng),導(dǎo)致終生都無法修復(fù)。
“我.....我們干,我們干...”想到這里哪里還敢有半點磨蹭。
匆忙在一旁的柜里拿出一根碩大的硅膠假*莖,還有一瓶潤滑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坐在葉文濤面前的茶幾上。
葉文濤陰笑一聲,下身突然傳來一絲即將決堤的感覺,閉上眼睛腰部微微抬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砰!”
就在這時,一聲巨響傳來,葉文濤渾身一哆嗦,
“啊....”
茶幾上的兩個小姐剛剛對插進(jìn)去,突如其來的巨響讓她們一激靈,身子下意識的向前湊了湊。
嘖....
居然一下直沒根部....強(qiáng)烈的刺激讓她們備感不適一股撕裂感伴隨著疼痛讓她們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是誰?誰他媽找死?”葉文濤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那將要到達(dá)的妙境,甚至一下子就軟趴了下去,心中惱火萬分,比吃了屎還要難受。
說話間一伸手連那埋頭下身的女子就拽到了一邊。
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本來楚風(fēng)去了很久也不見回來,心里就懊惱萬分,這次實在忍不住怒火想要看看是誰這么大膽敢攪了自己的好事。
媽的,你死定了,居然敢踹我的門。
惱怒的心里發(fā)狠著說。
只是他剛邁出一步就見從外面進(jìn)來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