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不知黑衣人心里的問號,一腳踩在了黑衣人的丹田上,冷笑道:“你是自己配合交待,還是受盡折磨后再交待?”
黑衣人呸了一口,配合個屁,配合也是個死,不配合也是個死,大不了一死而已。
身為死士,早就習(xí)慣了死亡,哪一次不是提著腦袋出任務(wù),死有時候也是一種解脫。
黑衣人倒是挺硬氣的,只是他不知道自己這一口呸完,迎接他的就是一包藥。
蘇洛出手如電,直接把藥包里的吊百斤全部塞進(jìn)了黑衣人的嘴里,蘇洛表示我是正人君子,說到做到,絕不虛言。
這粗、魯?shù)膭幼黧@的黑衣人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個女人手里真的有吊百斤!
她不是嚇唬人!
“來人,把他扔進(jìn)豬圈,全是公豬的豬圈?!碧K洛移開腳,笑呵呵的下達(dá)命令,那笑容絕對是惡魔的微笑。
黑衣人只覺得全身如墜冰窟,后悔招惹了這個克星,克星不是人啊,手段丈狠了。
哪有審訊犯人這么簡直粗爆的?
黑衣人想掙扎,偏偏一身實力被限制,所有的掙扎都是徒勞,只會讓黑衣人顯然的更加可憐罷了。
飛白很快提著黑衣人離去,執(zhí)行任務(wù)不打折。
目送黑衣人離去,蘇洛起身來到了火盆旁邊盤腿坐下,拿起一串金元寶往火盆扔,邊扔邊說道:
“三天了,才來兩只雜魚,那些人的膽子也太小了?!?br/> “小姐,您希望來多少???”玉兒湊到旁邊一臉好奇,小姐就是與眾不同,生怕來的敵人太少不熱鬧呢。
“最好全部過來,省的我一個個去拜訪?!碧K洛轉(zhuǎn)轉(zhuǎn)眼珠子,眸中閃過狡黠。
陸家四少在燕京,真讓對方風(fēng)平浪靜的待幾天,蘇洛覺得太對不起那個掛掉的黑衣人了,嗯,得給四少找點事情做。
做什么好呢?蘇洛想到了屠村的長公府,要不給長公主送點關(guān)心?
嗯,就這么辦!
蘇洛勾勾手指,玉兒湊上耳朵,只見蘇洛在玉兒耳邊低語幾句,玉兒瞪圓了眼睛連連點頭,沒有問題,保證做到。
很快玉兒出去下達(dá)命令去也。
這一夜燕京城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涌動,當(dāng)然了,也有怪事發(fā)生。
首先城南養(yǎng)豬大戶的豬圈就發(fā)生了一件怪事,大半夜公豬們不睡覺集體發(fā)、情。
聽說那場面那叫一個不堪入目哦。
老百姓們傳起這事,先送上一陣唏噓,也不知是誰家的男人那么不要臉,居然與公豬生情,叫的那叫一個浪哦。
那畫面不能提,講出來老婆子都能羞紅臉,沒耳朵聽啊,太污了。
其次就是長公府失竊啦,長公主的十里紅妝被盜了去大半,那些精致的陪嫁能搬的都搬走了。
只有那些地契莊子還留著。
不止長公主的嫁妝失竊,長公府這些年賺的小錢錢也丟了,府庫被搬個精光,私開鐵礦山賺的那點錢差不多全交待在這里了。
要說一點線索也沒有,那也不能夠。
長公主府的護(hù)衛(wèi)在追殺賊子時,發(fā)現(xiàn)了一塊令牌,有人辯認(rèn)那是姜家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