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卿被付碧含叫到了一邊,他抱怨道:“姐,咱就不能低調(diào)點?煉魂一重就一重唄!”
“你看,那些學生看我的眼神,都快成仇人了!”
付碧含瞟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還低調(diào)?你低調(diào)剛才那么兇險不好好在車底下呆著跑出來?”
“你低調(diào)你拿三·級合金劍出來砍人?”
“額?!?br/>
嚴卿撓撓頭,“我是準備跑路,再說了,我哪知道這是三·級合金劍?還以為是二級呢。”
付碧含對著顏文心抬了抬下巴,“這劍老頭送你的?”
“額?!?br/>
付碧含托著下巴雙眼微瞇,仔細端詳著他,“我現(xiàn)在也開始懷疑你是不是他的私生子了?!?br/>
靠!
別鬧!
嚴卿無語,看了看她身上纏的幾條繃帶,關(guān)切道:“你不要緊吧?”
“要緊,你補償下我!”
說著付碧含直接伸出手,“為了保護你,我先被那個血骨砍了兩刀,然后又被那個血滴子砍了一刀?!?br/>
嚴卿尷尬地笑了笑,“姐,咱倆誰跟誰,我現(xiàn)在窮得跟狗一樣,等有錢了一定加倍給你!”
付碧含有種想打死這家伙的沖動,你窮?一個1立方米的儲物戒,一把三·級合金劍。
你要窮,那在場的就全部都是乞丐!
……
隊伍稍稍休整了一下,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載著傷員和死者的遺體回歸窗城。
一部分則繼續(xù)前往豐咸城參加射擊競賽。
這一次,顏文心親自帶隊,另外還有50名城防軍,將僅剩的幾名學生保護的跟鐵桶一般。
原本10名學生,死了兩個,重傷一個,還有一個被嚇住了跟著返回窗城,現(xiàn)在僅剩6人。
嚴卿、祖靜曼、項復天、司建、閻凌大和一個3班的女生賀舞。
此時,6人正在同一輛馬車上,車上散發(fā)著淡淡的血腥味,衛(wèi)余昭也坐在里面,不少人不時看向他背后的袋子。
衛(wèi)余昭大剌剌地坐著,閉目養(yǎng)神,忽然開口道:“身為武者,連這點都忍受不了嗎?”
“腦袋而已,將來要殺妖獸,從血淋淋、黏糊糊的肚子里取妖核到時怎么辦?”
一聽這話所有人不由得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
說真的,能碰到衛(wèi)余昭這種大學助教,而且還是東臨大學的,年輕有為,實力強悍。
這些高三的學生都有一肚子的問題想問,比如關(guān)于高考、東臨大學招生還有大學生活等等。
可那兩個散發(fā)著腥味的腦袋讓他們心情全無。
“衛(wèi)助教——”
終于有人忍不住開始問,衛(wèi)余昭抬手打斷了對方,“別叫什么助教了,顯得老氣,叫我學長就行。”
“好!衛(wèi)學長,襲擊我們的是些什么人???又為什么要襲擊我們?”
說話的是賀舞。
所有人立刻豎起耳朵,對于這個問題都格外關(guān)心。
衛(wèi)余昭翹起腿,眼睛依舊閉著,隨意回答道:“是恐嚇分子,一個名叫血色旅的組織?!?br/>
嚴卿這才想起來,他的確在那些蒙面人的面巾上見到過一個特殊的紅色標記,有點像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