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真是蔣權的堂侄,但是雙方的關系并不親密,不但不親密,而且還有仇怨。
據(jù)說當年蔣真的父親就是為了救蔣權而死的,但是蔣權后來恩將仇報,將他們一家逼離了港島。
這其中的恩怨情仇,又能水好幾萬字了,在這里就不多說了。
“不過這個蔣真還真是倒霉鬼啊,父子兩個都一樣,不是在報仇就是在報仇的路上,難道這也是他們家的命運么?
“賭局什么時候開始?!”
“三天后?!”
“地點?!”
“葡京,到時候賀先生會安排?!?br/>
“看的人多嗎?!”
“這一次是私人的賭局,到場的都是當事人?!?br/>
“這樣啊!”鄭坤有些苦惱的抓了抓腦袋,“你有信心最好了,不過這幾天我的事情比較多,可能到不了現(xiàn)場。”
“沒關系,我又不是小孩子。”靳輕并沒有失望,相反還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仿佛是一只想要掙脫父母去自由飛翔的雛鳥一般。
不過也是,要爭賭神的人是她,如果連這么一點信心都沒有的話,她要拿什么和別人爭呢?
“你有信心就好?!编嵗c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
一夜無話
天色將曉
鄭坤皺著眉頭,從床上爬起來,走到陽臺之上,望著東方漸白的天色。
眉頭輕輕的皺起。
“怎么會在這個時候有了變化?”
是的,怎么會在這個時候有了變化。
詭夢世界有了變化。
昨夜入夢之后,在詭夢世界中,他還是一如既往的修煉著,本來以來一切如常,可是修煉到一半的時候,漫天的白色飛絮竟然消失了。
接著,他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清了出去,從夢中醒來。
在被這股力量推出來的時候,他還察覺到的了曾經(jīng)感受過的那一股子冰寒至極的意志,
這一次那個意志之中,竟然透著一種暴戾的氣息,似乎被某種莫名存在激怒了一般。
真是麻煩!
他心中有些煩躁,甚至有一種想要重新入夢的沖動,最后,他不得不將這股躍躍欲試的沖動壓回了心田深處。他需要冷靜一下。
穿好衣服,出了門,漫步于街市之上。
時間還不到凌晨五點,街市上的行人并不多。
早起的人一個都沒有看到,倒是看到了不少送貨的,開著貨車、騎著三輪車游走在街面上。
道路的兩旁,一些店鋪里已然亮起了燈光,升起了煙火,不過開門營業(yè)的并不多。
呼吸著深秋的清晨有些微涼的空氣,他緊走了幾步,繞過幾條街,來到了一個荒僻的公園內,這才停下了腳步。
轉過身對著空氣道,“出來吧!從我出門到現(xiàn)在,你跟了一路,到底想怎么樣啊?”
“鄭坤!”
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你比我想象中要機警的多?!?br/>
“你哪位啊!”
因為詭夢世界的變故,他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對于這個故作姿態(tài),有裝逼嫌疑的家伙沒有一點好感。
“茅山,石問!”
“茅山?”鄭坤的眼睛瞇了起來,“茅山道士,我好像不認得你??!”
“我認得你,鄭坤,千門傳人,西九龍警署督察,剛剛升勝總督察,新成立的雜物部負責人,專門負責港島的超凡案件,昨天剛剛上任,我說的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