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你指的是這把!”鄭坤手腕一翻,剃刀出現(xiàn)在了他的掌心,隨后又是一閃,剃刀消失,
千門手法,對鄭坤而言,只是小把戲而已。
“就是這把刀!”馬叮當看到這把剃刀,眼中一亮,她可是親眼看到這把剃刀的恐怖,那具二代僵尸就是被這把刀一刀將胳膊給卸了下來,如果不是這把刀造成的傷害,她想要憑著一張靈符鎮(zhèn)住那僵尸恐怕還要費上一番的手腳。
這是一把連二代僵尸都無法防御神兵利器,如果自己能夠拿到手上的話,即使殺不了將臣,但是想來也能夠增加自己降伏將臣的概率。
“小姐姐,你要降伏將臣靠武力是不行的,要靠你自己的身體啊!”鄭坤仿佛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暗自吐糟了一句。
“你想的可真美,你以為這把刀是什么?想用幾句話就換我這把刀,當我是傻子嗎?”他冷然說道,“僵尸王將臣,我也聽說過關于他的傳說,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連我一拳都扛不住,還想去降伏將臣降,心有多大。
“我們馬家自有對付將臣的辦法!”感覺自己被瞧不起了,馬叮當梗著脖子道。
“既然如此,也就不必找我了,馬小姐,請吧!”鄭坤的堅決態(tài)度,馬叮當也沒有辦法別的辦法,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鄭先生,不管你信不信?陰陽眼覺醒意味著你血脈之中隱藏的詛咒已經(jīng)啟動了,每一脈驅(qū)魔人的血脈,都隱藏著恐怖的詛咒,對抗詛咒,也是每個驅(qū)魔人命中注定的劫,將臣就是我們馬家的劫。
“你雖然是千門中人,又是武道高手,但如果你不弄清你自己血脈中的劫是什么?不管你的武功有多高,最后都難逃一死,還會將你血脈中的詛咒傳給你的后代!”
說完這句話,馬叮當走出了大門,詭異的是,她離開的時候還轉(zhuǎn)頭對鄭坤笑了笑。
鄭坤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他隱約間感覺到馬叮當說出最后那句話的時候,語氣有些不對勁,透著一股子不同尋常的氣息,隱約間他的靈覺甚至還能夠感覺到意思極隱晦的氣息一閃而逝。
話音入耳,他的心臟不由自主的收縮起來,仿佛在印證馬叮當?shù)脑捳Z一般,或者說馬叮當?shù)脑挘|動了什么?
連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變得異常陰冷起來!
驅(qū)魔人,血脈,命中注定的劫。
媽的,他在害我!
突然之間,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面色大變,幾步之間便沖出了大門,但馬叮當已經(jīng)消失不見。
“驅(qū)魔龍族馬家,我記住你了!”一時之間鄭坤心情大壞。
這種明知道有問題,但是卻又找不到問題所在的感覺實在是太壞了。
他本能的感覺到自己可能被馬叮當坑了。
現(xiàn)在看起來,這個馬叮當或者說驅(qū)魔龍族馬家,可沒有電視之中那般的正義凜然啊!
正思忖間,他的眼前驟然之間一花,視線變的模糊了起來。
隱約是,似乎有一縷白色的柳絮,在他的眼前飄過!
他下意識的,想要伸手
然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竟然動不了了。
“這是怎么回事?!”
他的腦海之中閃過馬叮當?shù)脑拋怼?br/> “當你覺醒了陰陽眼的那一刻,命中的劫就已經(jīng)開始了!
“我不能動了!”
是的,他不能動了,剛才,他想要抬手,可是他的手仿佛不存在一般,想要低頭看自己的手,又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腦袋僵直,完全不聽使喚。
“不對,我還在動,我在走!”
模糊的視線之中,隱約可以看到眼前的景物在晃動,在他的前方,好像有許多直立的身影緩慢的前行著,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員,他也只能通過前方的模糊的景物變化,判斷出自己在向前走,因為,他連自己的雙腿,都感覺不到存在。
模糊的視線,仿佛又讓他回到了前世高度近視卻丟了眼鏡的世界。
不,這已經(jīng)不是高度近視了,而是半盲的狀態(tài),從視線的范圍來看,好像僅僅只是一只眼睛的視線罷了。
昏暗的光線、漫天飄舞,如柳絮一般飄浮在空中的絮狀物,這一點是他從好幾次飄落到他模糊的視線之內(nèi)的東西,才判斷出來的。
如意勁!不存在的!
鐵布衫!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