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就聽到外面一聲車笛響動。
王懷義一路小跑著就向著外面跑了去,看到了郝小雨下了車。
“我說老弟啊,你可算是來了,讓我好等?!蓖鯌蚜x直接就向著郝小雨看了去。
“事兒呢,我都給你辦成了,是這樣的……”
郝小雨正要說呢,王懷義直接就舉起了手。
“走,我們?nèi)巧险f?!蓖鯌蚜x說道。
一面說著,一面就拉著郝小雨的手,直接就向著樓上走了去。
到了樓上,王懷義讓小寒出去,把門給關(guān)了起來,慌慌張張就來到了郝小雨面前。
“怎么樣?試探怎么樣,宋文勇到底都知道一些什么?”王懷義向著郝小雨看了去。
“師兄,人真的是你殺的嗎?”郝小雨這時卻是盯著王懷義看了去,想要把這件事情給了解清楚。就算是王懷義殺的,他也不能承認(rèn)啊,殺人這可是大罪啊。
王懷義直接就搖了搖頭。
“我也不清楚,不過馬漢超是我的手下,這件事情發(fā)生了,自然而然所有人都會想到是不是我做的手腳。”王懷義說道。
“師兄啊,你這個想法就不對勁了,他是你的手下,現(xiàn)在死了,你應(yīng)該想想是不是你的仇家,別人也不會往你身上想的?!焙滦∮贲s緊就提醒道。
王懷義趕緊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幾天他覺得自己有些太緊張了,事事都喜歡往一些壞的方面想,真的是不應(yīng)該這樣。打消了心里面的想法,王懷義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
“具體是什么情況?說說看。”
“宋文勇知道你古玩造假的事情,也知道有作假的工坊,可是他不知道地址,也沒有證據(jù)。”
郝小雨把在從宋文勇那里打聽到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說給了王懷義。
“原來,他沒有證據(jù)啊?!?br/> “他能有什么證據(jù)啊,除了你知道工坊外,連我這個師弟都不告訴啊,馬漢超更不用說了。”郝小雨帶著笑意向著王懷義看了去。
“實(shí)在是不好意思啊,師弟,這也是上面的命令,我跟著他們做事,也是頭系在了褲腰帶上了,說不定哪一天,就讓他們給弄死了。”王懷義搖頭苦笑著說道。
“怎么會呢,上面還是信任你的,不過之前,咱們商量的事情,是不是也該……你看現(xiàn)在宋文勇鬧得這么兇,還非要調(diào)查我們,我們要不把他送進(jìn)去?!焙滦∮晏嵝训馈?br/> “這個小家伙,真是不知死活?!蓖鯌蚜x氣地用力拍打了一下桌子。
他猛然之間一拍桌子,把郝小雨給嚇了一跳。
桌上的茶杯都給掉落到了地上,砸個粉碎。
看到這一幕之后,郝小雨直接就站了起來。
“這是怎么了,師兄?”郝小雨有些吃驚,向著王懷義看了去。
這時,王懷義也才意識到了自己的情緒有些太激動了。
“對不住,這師弟,把我給氣著了,沒事了,沒事了?!蓖鯌蚜x搖了搖頭。
“咱們之前,不都想好了怎么對付這小兔崽子了嗎?你生什么氣啊,師兄,別生氣。”郝小雨走了過去,輕輕地拍了拍王懷義的肩膀。
“師兄,別想太多?!焙滦∮暄鹧b關(guān)心地說道。
其實(shí)他們師兄弟間的關(guān)系,并沒有那么和諧,也都是裝出來。
人啊,如果情誼一旦和利益掛起了勾,那往往這段情誼也就不會長久。利益衍生出來的,往往是無情。
郝小雨在這里沒有待多久,就離開了。
郝小雨走后,王懷義在這房間里面待了足足有半個多小時,徘徊了半天,這才算平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