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有著不凡的身份,要去調(diào)查他們,這個工作還是很難進行下去的。
“的確是很難進行下去,我想問一下,假面王爺這個地下造下勢力是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
張杰微微地搖了搖頭。
“這個具體我不知道,上級也是最近兩年才讓我去跟進這個案子的,如果真要去追查這個造假的巨大勢力,可能要追溯到上半個世紀了。”張杰攤了攤手說道。
聽到這里,宋文勇大大震驚。
上半個世紀,也就是1950年左右的時間,這個跨度有些太大了吧。
“真是難以想象,這應該是一個家族性質(zhì)的傳承組織。謝謝張隊長告訴我這些。”
“告訴你又能如何啊,假面王爺,是不是真的存在,還是只是一個標記,從未有人真正知道,不要說假面王爺了,就算是他手下的人到底有哪些都無從得知。”張杰微微搖頭。
“不會吧,王懷義應該是他們集團的人,我是這么覺得?!彼挝挠绿岢隽怂南敕?。
“我們調(diào)查過這個人,沒有任何的證據(jù),空口無憑的事情不足以有說服力,算了不和你說這些了,我還要回去工作呢,現(xiàn)在這一切只是說明集古齋的事件的確是和這個巨大的造假集團有關系,一時間風起涌云,波瀾種種,你多加小心,最好找個保鏢?!睆埥芴嵝阎f道。
找保鏢這事還是另說吧,不過對于張杰的提醒的話,宋文勇還是很感謝。
“謝謝你的提醒,安全方面,我一定會注意。面具組織既然可以輕輕松松的就把集古齋給推倒,想來勢力不小。接下來,也許還會有新的陰謀,張隊你也要小心?!?br/> 張杰對宋文勇直接就揮了揮手,然后直接就向著外面走了去。
看到張杰走了,宋文勇把集古齋給收拾了一下。
不過滿地都是碎片,收拾起來,需要花費一些時間。
收拾完了后,已經(jīng)是半下午了。
宋文勇坐在集古齋里面,看著外面行色匆匆的人,沒有一個人踏足集古齋。
現(xiàn)在興陵縣這些古玩客商,談起集古齋就色變了。
集古齋每況愈下,搖搖欲墜,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決,公安局們也立案了,可是真兇如果是假面王爺?shù)脑?,只怕很難抓到了。
胡天渝閉門不出。
宋文勇看著外面天色有些昏暗低沉,太陽已經(jīng)是落到了西邊,知為何,內(nèi)心突然升騰起一種憂傷之感。正在這時,手機就響了起來。
宋文勇叮著手機看了一眼,是胡天渝打過來的。
“師父!”
“你過來一趟。”
如此簡短的一句話。
“師父,你說話可真精簡啊。”
宋文勇?lián)u了搖頭之后,就走出了集古齋。
見到師父時,師父正倚著太師椅和方伯天聊天呢。
方伯天不是去了衡城嗎?怎么在這里,看到這一幕,宋文勇有些疑惑。
來到了胡天渝和方伯天面前,宋文勇對兩人問了好。
“師父好、方伯好?!?br/> “小宋坐下來吧?!狈讲熘噶酥敢粋?cè)的椅子,對宋文勇說道。
宋文勇看了眼方伯天,然后又看了一眼師父,胡天渝輕輕地點了點頭。
宋文勇真是不知道師父為什么要把他叫過來,到底是什么事情,把他叫過來做什么。
“師父,您找我有事嗎?”宋文勇輕聲問道。
“有事,主要是關于你方伯的事情?!睅煾刚f了一句。
“關于方伯的事情,什么事情???還有方伯,你之前不是說你要去衡城了嗎?怎么沒有去嗎?”宋文勇向著方伯天看了一眼。
方伯聽到這里,無奈地搖了搖頭。
“哎呀,不要提這件事情了,本來是想要去衡城的,可是后來一想,我這么單槍匹馬的去,就算是有著幾分鑒寶的手段,可畢竟不是專業(yè),所以我就想著要不就帶上老朋友胡老板一塊去吧,可是沒有想到,胡老板直接就推辭了,這才把你叫過來,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