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鐵嘴沖他拱手抱拳:“今兒個是遇到行家了,這曲兒唱得真不錯,就是這詞還需要改一改?!?br/> “您愿不愿意讓這曲兒傳唱下去,我與云先生也算相識,要不我替她給您問問?”
蘇寒悄聲道:“可以,盡管唱。分成我也不要了,詞曲的著名人你就寫‘張四’吧。”
田鐵嘴面露不解,但還是應了下來。
待到蘇寒下了臺,張四捅了捅蘇寒,悄聲問道:“哎,你說,那往生堂真有賣虎鞭的凱老三嗎?”
蘇寒:“藝術改編,你懂不懂什么叫藝術改編吶?”
張四哼唱著:“今日里,一定要將你打呀,皮燕子沾涼水,定打不容情~”
蘇寒:“放屁,皮鞭子蘸涼水關皮燕子什么事?”
張四訕笑:“藝術加工,藝術加工?!?br/> 蘇寒:“藝術可以接地氣,但不能接地府?!?br/> “我得提醒你,出了璃月港可別再唱這首歌了,萬一傳出去會被人揍的。”
張四嘴上答應,心中不以為然。這么凄美的小曲,就算他不哼,別人也會出去哼的。
這時,那位氣度不凡的燕尾服男子正向他款款走來。
張四神色一震:“往生堂客卿鐘離先生?蘇寒老弟別怕,我給你斷后!”
蘇寒看著攔在他身后的張四,一臉問號:“你他媽斷后的意思是斷我后路是吧?”
張四搓了搓手,嘿嘿笑道:“反正是你編排的往生堂,我又打不過他。”
鐘離:“……”
在這位蘇寒先生的身上,他發(fā)現(xiàn)了那名酒鬼詩人的氣息,特別濃厚,他比較感興趣這二人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當然,他的身上還有一絲魈的氣息。但與酒鬼詩人的想比起來,簡直猶如滄海一粟。
鐘離沉聲道:“想必,這位就是將賬單寄送到我們往生堂的蘇寒先生了。”
蘇寒拱手道:“在下出門在外,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凱亞是也。”
“這位就是鐘離先生吧?久仰久仰,胡堂主近來可好?”
鐘離好像知道,為什么胡桃那孩子會與蘇寒成為朋友了。
至少,這二人跳脫的性格都不是他能應付來的。
鐘離:“那是自然,至少在璃月還很少有人敢招惹她。”
蘇寒眼睛一亮:“那我豈不是找到靠山了?以后出去惹事就報往生堂的名號?!?br/> 鐘離一時語塞,繼而提醒道:“此事,恐怕不妥?!?br/> 蘇寒擺擺手:“哎,我也是開玩笑的,鐘離先生不必當真。”
鐘離:“時候不早了,我也要回往生堂了……”
“否則,胡堂主怕是要親自帶人來抬我回去?!?br/> “正好也到了晚餐時間,不介意的話,蘇寒先生可愿隨我同去?”
蘇寒微笑還禮道:“不勝榮幸。”
鐘離微微頷首,至少這名蘇寒先生禮節(jié)做的還是很到位的。
但蘇寒下一句話,就讓鐘離腳下險些一個踉蹌。
蘇寒熱情地拍著張四的肩膀:“走,老張,你長這么大應該還沒試過火化的感覺吧?”
“今天老弟就帶你去往生堂體驗一下,開開眼界?!?br/> 張四咽了口唾沫,慌忙擺手:“不了不了,我突然想起來我爺爺要結婚了,明兒見?!?br/> 跑到一半時,張四像是想起什么,折而復返回到蘇寒面前,一臉嚴肅。
蘇寒:“回心轉意了?”
張四:“不是,你小子還沒給我導游費呢?!?br/> 鐘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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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張四約好明天游覽璃月港的時間后,蘇寒跟著鐘離一同前往往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