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蒙德的風神其實是雙生魔神,這一位,就是蒙德的風神巴斯巴托。”
鐘離:“?”
胡桃:“?”
蘇寒:“而我,蘇寒,真實的身份是蒙德風神巴巴托斯。”
“秉承著自由的理念,我們讓蒙德人自由統(tǒng)治他們的國度,對嘛,溫迪?”
溫迪:“對對對,就是這樣,我們都是風神,誒嘿~”
胡桃小嘴微張著,手指指向蘇寒,眼中滿是不可思議之色:“你,風神?”
蘇寒點頭道:“對。”
胡桃繼續(xù)指向溫迪:“你也是風神?”
溫迪也跟著點頭:“對?!?br/> 胡桃:“你們都是風神?”
蘇寒(溫迪):“對對對!”
鐘離沒心思繼續(xù)喝茶了:“據(jù)我所知,蒙德的風神只有巴巴托斯一位?!?br/> 蘇寒:“鐘離先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今天你不就見到了嘛,風神有兩位?!?br/> 胡桃:“嘁,兩個騙子,有什么證據(jù)嗎?”
蘇寒看向溫迪,得到她的點頭應允后,便將神之心顯露在眾人面前。
蘇寒:“你們都是我最信任的人,也就不瞞著你們了。”
“看,這就是風神的神之心,怎么樣,長見識了吧?”
鐘離:“……”
胡桃好奇地湊到蘇寒身邊,接著像是征求意見一般,看向熒:“我可以摸一摸嗎?”
熒一臉茫然:“當然可以,不過這個你應該征求蘇寒同意吧?”
胡桃:“蘇寒,我可以摸一摸嗎?”
蘇寒:“可以,使勁摸,別摸壞了就行?!?br/> 胡桃得意地露出小虎牙:“嘿嘿,不會的?!?br/> 說完,胡桃伸出小手,直接揉搓著蘇寒的臉頰,一臉滿足。
胡桃:“嘿嘿,今天本堂主可算賺大嘍,摸到了真正的風神?!?br/> “以后可以和別人炫耀說,本堂主敲過風神腦袋?!?br/> 熒:“?”
蘇寒:“?”
鐘離:“……”
眼見著胡桃的纖白小手有深入蘇寒衣襟的趨勢,熒急忙制止道:“別摸了,別摸了!”
胡桃遺憾地咂了咂嘴:“我還想摸一下神祇的骨骼與普通人有什么不同呢?!?br/> 熒:“那你怎么不去摸溫迪的?”
胡桃:“哎呀,那又不熟,摸起來多尷尬。”
“蘇寒和本堂主關(guān)系好的都能穿一條褲子了,摸一摸也不會掉塊肉?!?br/> 熒默默伸手扯住胡桃的雪腮,然后輕輕一拉。
胡桃:“哎喲,疼疼疼,別拉了~”
熒:“不許打我家蘇寒的主意?!?br/> 胡桃摟住蘇寒的脖子,挑眉道:“嘿嘿,本堂主可沒那個意思,對吧,蘇寒?”
蘇寒忙不迭地點頭:“對對對,我們沒那個意思?!?br/> 熒臉色緩和不少,現(xiàn)在看來,蘇寒與胡桃之間的關(guān)系更像是兄妹,應該沒有威脅。
胡桃:“哦,對了,溫迪,你之前說被摩拉克斯老爺子踹……”
“莫非,巖王帝君還沒有死?那請仙典儀上死的又是誰?”
溫迪:“誒嘿,那是巖王帝君逝去的青春~”
啪嗒——
鐘離捏碎了一個陶瓷杯子。
胡桃訓斥道:“鐘離,咱往生堂就算再有錢也不能這樣浪費呀。”
鐘離歉然道:“抱歉堂主,我暫時沒控制好力道,這樣,今天的消費就記在公子賬上吧。”
溫迪搖了搖鈴鐺:“香菱,再來二十碗酒釀小丸子。”
專心干飯的派蒙也跟著喊道:“再給派蒙來一只烤乳豬。”
蘇寒痛心疾首,好家伙,你們這是宰公子嗎?你們這是在宰我啊!
宰在公子身上,痛在我心上,我的北國銀行,我的摩拉!
熒:“那巖王帝君為什么要假死呢?”
溫迪不著痕跡地看了鐘離一眼,發(fā)現(xiàn)他并不反對后,便輕笑著取出里拉琴。
“那就,讓塵世間最好的吟游詩人來為你們彈唱一曲,解答你們的困惑吧。”
她緩緩閉上了美眸,低吟淺唱:“在永流無阻的人潮中,即使是法則與理想也會漸漸磨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