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迪:“沒錯,如果我一時不察的話,說不定還真的會被奪去神之心呢,誒嘿~”
真的是這樣嗎?蘇寒以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溫迪。
雖說溫迪曾向他們說過,由于他長時間沒有執(zhí)掌神靈的權(quán)柄,神力已經(jīng)所剩無幾,已是七神中墊底的存在。
另外,為了拯救風(fēng)魔龍與修復(fù)斷裂的摘星崖應(yīng)該也消耗了他不少神力吧。
但受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使是實力墊底的七神也不可能被一名愚人眾執(zhí)行官擊敗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是會把駱駝壓死呢,還是把駱駝救活?
胡思亂想之際,熒發(fā)問道:“至冬女皇是一位怎樣的神靈呢?”
溫迪:“該怎么說呢,我認識五百年前的她,但對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很陌生了?!?br/> “五百年前的一場大災(zāi)之后,她就斷絕了和我的一切交流……”
熒:“五百年前……”
溫迪:“不過,有關(guān)冰之神和愚人眾的事,還是過一會兒再說吧?!?br/> “熒,我之前從風(fēng)中聽到你和安柏說,你的哥哥被陌生的神靈帶走了……”
“所以你要踏遍七國,尋找你的哥哥是嗎?”
熒:“沒錯,之前是這樣打算的,不過后來我改變了主意?!?br/> 溫迪:“唔……假如你要尋找全部七神,旅途中恐怕還有很多艱難之處?!?br/> “如果你要重新踏上旅途的話,就先往蒙德的鄰國去吧?!?br/> “那里的巖神與我不同,親自治理著璃月全境。”
“他每年只會正式降臨一次,賜下神諭,指引這一年里經(jīng)營璃月的方向?!?br/> 派蒙:“即使是這樣,聽起來工作頻率也比某位大人高多了呢?!?br/> 溫迪:“誒嘿~”
“總之,今年的[請仙典儀]好像就快開始了,嗯,似乎還有一個月的時間?!?br/> “錯過的話,就要再等一整年咯。”
熒看著蘇寒,緩緩道:“沒關(guān)系,即使錯過了,一整年我也等得起。”
溫迪:“?”
蘇寒:“你們看我做什么?”
溫迪:“唔……算了,既然是熒自己的事情,那還是由她親口說比較好。”
“旅行者,當(dāng)你重新踏上旅途之后,一定要記得旅途本身的意義?!?br/> “提瓦特的飛鳥、詩歌和城邦,女皇、愚人和怪物……都是你旅途中的一部分。”
“終點并不意味著一切,在抵達終點之前,用你的眼睛,多多觀察這個世界吧……”
熒低下頭,緩緩咀嚼著這句話的含義,突然神色一震。
“謝謝你,溫迪,我明白了……”
溫迪:“還有,蘇寒……我交予你的神之心,就是你的東西了,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都與我無關(guān)?!?br/> “你可以隨意使用它,或者將它賣掉,或者將它轉(zhuǎn)贈給其他人,都可以?!?br/> 蘇寒:“……”
“溫迪,雖然不知道你為何將這么重要的東西交給我,但我會替你好好保管它的。”
“我不會將它賣掉,也不會將它送給別人?!?br/> 溫迪:“誒嘿,真到了那時候可就由不得你嘍……”
“嗯!風(fēng)神的告誡到此為止!接下來是溫迪時間?!?br/> “嘿嘿嘿,容我先喝一口蒲公英酒?!?br/> 溫迪小手一揮,微風(fēng)裹挾著一股醇香的蒲公英酒液緩緩落入她面前的酒杯中。
“想多聊些什么的話,就趁現(xiàn)在聊吧。因為吟游詩人,可不會總在同一個地方駐唱的?!?br/> 派蒙:“但總會在同一個地方喝酒呢?!?br/> 溫迪:“呃……”
“咳咳,總之,下次你們再想見到我可就困難嘍。當(dāng)然,蘇寒除外?!?br/> 熒:“為什么他除外?”
溫迪:“因為他已經(jīng)被我欽定為四風(fēng)守護了呀?!?br/> 蘇寒:“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
溫迪:“嗯……就在我說這句話的時候?!?br/> 蘇寒:“……”
派蒙:“特瓦林不再是四風(fēng)守護了嗎?”
溫迪:“不,特瓦林他……到最后也還記得四風(fēng)守護的職責(zé)?!?br/> “所以,我也并不打算強行卸下他身上的責(zé)任,把我理解的自由強塞給他?!?br/> “而是希望,特瓦林能自己選擇、自己理解,[何為自由]?!?br/> “因為我在成神之前,也是這樣被一個朋友……教導(dǎo)了[何為自由]的。”
派蒙伸出小手,溫柔地摸著她的發(fā)絲:“溫迪,是一個很溫柔的人呢~”
溫迪:“呵呵呵,小派蒙的語氣,變得突然溺愛了起來?!?br/> 熒:“還有一件事,我想向你說明一下。”
“根據(jù)我從凱亞那里得到的情報來看,深淵教團里面有一位統(tǒng)領(lǐng)者,主導(dǎo)著這次的計劃?!?br/> “他被深淵教團稱為‘王子殿下’?!?br/> 溫迪:“原來如此,看來,他是想把特瓦林改造成深淵的戰(zhàn)爭兵器吧。”
“話說回來,我可從沒聽說過,深淵教團里有什么[王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