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止一臉虛心求教的謙虛表情:“前輩莫不是已經(jīng)有了出谷的把握?”
磚頭似乎發(fā)覺咬著白止頭發(fā)蕩悠的感覺很爽,它滑啊滑,滑到白止頭發(fā)末端,嘴巴緊緊咬著白止的頭發(fā),然后在白止的腰際蕩來蕩去。
蕩來蕩去的磚頭,幅度越來越大,完全是把白止的頭發(fā)當了秋千架。
白止頭僵僵的,一動不動。
他覺得自己真的真的真的不能忍了!
太欺負人了。
這一蛇一磚頭,令他分分鐘鐘想原地自爆和這些家伙同歸于盡。
介于白止的臉青腫的太厲害,言歌沒發(fā)覺他的情緒問題。
就算發(fā)覺了,她也不會在意,反正這家伙自從魔化后,不是暴怒中就是在暴怒的邊緣,她早就習慣了。
“我暫時沒辦法,但是我覺得你能想的出來辦法。”言歌用尾巴摸了摸白止的頭發(fā)。
想當年,自己的頭總被這家伙蹂躪,導(dǎo)致心里有了陰影的她看到大能者就想報復(fù)回去,給他來個摸頭殺。
白止身體僵硬的更厲害,因為忍的嚴重,他甚至還能聽到骨頭咔咔咔的抗議聲,以及血液里那種隨時都想爆炸的噼里啪啦的聲音。
“慢慢想?!毖愿柘駛€慈祥的長輩,聲音寬容和藹的對白止說:“我相信你會想出來辦法的,我不急?!?br/> 白止急……他實在受不了這兩畜/生了。
“修羅陣就交給你了?!毖愿璐蛄藗€哈欠:“我繼續(xù)去瞇一會,希望我一覺醒來后能聽到你的好消息?!?br/> 話說完,她從白止的身上溜下去,又爬上了那棵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