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青翼令剛一入韋元愷手中,耳中就聽見了一聲清脆的鐘鳴聲,腦海不由得一陣眩暈,體內(nèi)靈力運轉立刻就遲緩起來,韋元愷心中一驚,聯(lián)忙以不小的代價強行運轉秘法,讓體內(nèi)靈力加速運轉,當靈力在腦部快速運行一周后這才恢復過來。
其剛一恢復過來,就覺得身前有一道人影向遠處遁去,他凝神一看,那人影左手拿著青翼令,右手托著一個黑色西瓜般大的銅鐘。而自己手中的青翼令卻不見了蹤影,韋元愷大怒,手中靈決急速催動,那原本因其頭腦眩暈而有些失去控制的飛劍再次幻化成了八柄飛劍,迅疾無比的向那人射去。
那人頭也不回,手中的黑色銅鐘卻無風而長,瞬間就長到了水缸般大小將他的身形擋在了后面,“叮當,叮當”八柄飛劍系數(shù)擊在黑色銅鐘上,但只有兩聲傳來。原來有六柄飛劍是虛的。而僅有的兩把飛劍也沒能擊穿那黑色銅鐘的防御,只是讓那人聯(lián)退了數(shù)步,外加腳下踉蹌而已。很顯然此時的韋元愷休內(nèi)真元明顯所剩無幾,乃是到了強弩之未。
韋元愷見飛劍未能一擊奏效,雖是力不從心,但還是強行調動休內(nèi)真元,那柄以經(jīng)顯出本體的飛劍兩次光芒一閃的一分為二再次向那人射去。
那人這次卻不硬接,只是輕輕的一閃身就躲過了兩把飛劍,而就在其躲過飛劍后,其卻急忙的將黑色銅鐘擋在了身前。只聽“當、當、當”三聲巨響,立時一股股無形的音波向四周蕩漾開去,而在這音波向四周傳開時伴隨著一柄飛劍,一把骨杖,一柄巨斧反射向僅余的三名看熱鬧的修真者。
那三名修真者一頓手忙腳亂后才又重新掌控了自己的法器。而那名使用黑色銅鐘的人也不是很好受,在三人的偷襲下竟也是噴了一口血出來,但這還不是最要緊的,要緊的是他因此失去了最佳離開此地的機會。而更加要命的一點卻是他的銅鐘產(chǎn)生的無形音波將離這里最近的一座酒樓轟成了廢墟,而稍遠一些店鋪也受到波及,不同程度的受到了破壞。
倒下去的酒樓是一座三層高的酒樓,那可是谷燕南這些護城將軍的產(chǎn)業(yè),而且樓成了廢墟里面的人自然也就兇多吉少了,如此一來他可就范了青翼城的大忌諱了。
一直在看熱鬧的大恒一時間也有些呆住了,完全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雖然早以經(jīng)指揮眾多的神塔護衛(wèi)圍住了這里,但千算萬算,沒有想到竟然有音波這種奇門法器對青翼城照成了破壞。心中惱怒的大恒再也沒有心情看這幫人繼續(xù)打斗下去了。
大恒如今對神塔已是比較熟悉了,不在神塔內(nèi)也能發(fā)揮出神塔不小的威力,隱藏在黑袍下面的手急速的打出法決。頓時從籠罩整個青翼城的巨大光幕中有幾束淡淡的光影投射下來,分別照在了出手幾人的法器上。
飛劍,骨杖和巨斧頓時光芒一閃就消失不見,韋元愷的飛劍也未能幸免,飛劍上的光芒閃了兩下后,韋元愷就再也無法控制飛劍,他的飛劍也同樣神密的消失了。
而那使用黑色銅鐘的修真者顯然修為最高,一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就全力控制黑色銅鐘,甚至不惜將舌尖咬破將一口精血噴在了黑色銅鐘上,在其使出了吃奶勁全力控制下黑色銅鐘在堅持了五、六個呼吸的時間后才被大恒收走。
丟失了法器的幾人見了這詭異的情況不僅呆立當場。幾人面面相覷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大恒則是偷偷抹了把汗,顯然剛才為了爭奪那黑色銅鐘并不是那么輕松。不過經(jīng)過這番爭奪大恒也清楚了在塔內(nèi)和塔外控制神塔的區(qū)別了。
大恒將這些人的法器都收到了神塔中,但這還不夠,他不會就這樣放過那使用黑色銅鐘的修真者。依然隱藏在袍袖中的手決繼續(xù)掐動。一條通體銀色長槍出現(xiàn)在那使黑色銅鐘修真者身后,這條銀色長槍大恒也記不清是從那個倒霉的修真者手中得來的,大恒以槍當棍,銀色長槍一出現(xiàn)就以極快的速度向那先前使用黑色銅鐘修真者屁股狠狠的抽去。
“呯”的一聲,先前使用黑色銅鐘修真者一下就被抽飛了出去,口中鮮血狂噴的同時,剛剛到手的青翼令也脫手飛了出去。青翼令則剛好飛到了大恒的面前三步遠。
大恒快步上前,彎腰伸手,一副要撿拾青翼令的樣子,而腳下卻微微一用力將青翼令巧妙的踢到了那粗壯年青人的腳邊。這粗壯年青人大恒卻是認得的,正是那天救了巧巧的楚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