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傳勇帶著柳滄海刻的木雕玫瑰離開了天元峰。
從溝兒村回去的路上。
柳傳勇用微信給老婆發(fā)了一條語音,“老婆,今晚我會拒絕所有的應(yīng)酬,晚上回來陪你和孩子吃飯!”
雜門院內(nèi)。
柳滄海摸著下巴,看著手機屏幕。
手機頁面顯示著微信的轉(zhuǎn)賬金額。
10000.00。
木雕創(chuàng)作者的名氣、時間、雕刻工藝,木料的材質(zhì)、大小都會影響木雕的價格。
柳滄海雕的玫瑰木雕用的是柏木,而且是他剛剛現(xiàn)雕的,縱然他雕刻的手藝算是不錯,可他只是籍籍無名的草根,柳滄海給他轉(zhuǎn)了一萬塊,其實已經(jīng)上是給了極高的價格了。
“幾個小時就掙了一萬!”
柳滄海頗有些感慨,他以前在京都拼命工作,打拼了七八年時間,才達到一個月三四萬的程度,現(xiàn)在僅僅是踏入‘三教九流’系統(tǒng)中的工匠之門體驗了一段人生,就讓他身處山野里都有了發(fā)家致富的門路。
系統(tǒng)真地是很強大!
不過柳滄海卻沒著急泡在系統(tǒng)里。
他以前在某點中文網(wǎng)看小說的時候,主角得到了一個逆天的系統(tǒng),就靠著系統(tǒng)一直地變強大,根本沒法停下自己的腳步。
那時。
柳滄海就覺得系統(tǒng)才應(yīng)該是小說的主角,主角只是系統(tǒng)奴設(shè)定走下的傀儡。
《荀子·修身》中有言,“君子役物,小人役于物”。
柳滄海其實有足夠的時間精力,再次踏入到‘三教九流’之門。
只是他才剛剛回到到了天元峰,九峰山的好山好水等著他去享受。
他可不想迷失在系統(tǒng)中,成了系統(tǒng)奴役下的奴隸!
柳滄海收拾了下木屑,背著一壺白開水,扛著鋤頭出門了。
整個天元峰之前就二叔一個人住。
二叔又是個閑不下來的,開墾出了大量的荒地。
在二叔去世的三個月里,這些土地地沒有人打理,野草也長得極快。
僅僅三個月的時間。
二叔開墾出來的大片土地都荒廢了,長滿了齊著膝蓋的各種各樣的雜草。
雜門的后山,和前坡都有。
二叔出門到山里采藥的時候,也會移植一些常見的中草藥,和罕見的名貴中草藥。
所以。
荒地里不僅有雜草,還有亂七八糟的草藥。
柳滄海扛著鋤頭來到地里的時候,這些荒地幾乎很難看清原貌了。
荒地周圍的灌木時不時傳來些響動,樹梢上也有幾只鳥雀嘰嘰喳喳。
山林顯得更加幽靜了!
柳滄海從地里眺望山下,還能看到一片廣闊林海。
山風(fēng)吹過山崗。
蒼翠的林海掀起了一陣?yán)藵?br/> 他在京都車水馬龍的環(huán)境待久了,有一種久違的心曠神怡的之感!
柳滄海深呼吸幾口帶著泥土芬芳的新鮮空氣,剛揮舞幾下鋤頭就被雜草中的一朵花給吸引了。
那是一顆生長在雜草叢中的一朵野生雛菊,在一叢播娘蒿中努力伸出自己的小腦袋,就像是一位倔強而高傲的小姑娘。
嗡嗡嗡。
一只蜜蜂圍著小雛菊飛來飛去。
柳滄海靜靜地瞧了十幾分鐘,仿佛他就是花間嬉戲的蜜蜂。
隔壁的一塊土地上則是長滿了綠色的帶著花苞的婆婆納,再過一兩個月婆婆納就會開出藍白色的小花,他曾聽二叔說婆婆納能夠治療gao丸發(fā)炎、白帶異常等。
二叔是個野路子。
柳滄海不清楚婆婆納對婦科疾病的效果,但婆婆納對gao丸發(fā)炎的療效他是見過的。
曾經(jīng)有一位不愿意透露出姓名的患者患上了這個病。
他二叔就是用婆婆納給他治好的。
山地里還有幾種雜草和種植的藥草混在一起。
柳滄海雖然開啟了醫(yī)卜身份,但其實他草藥知識是很少的,而且在外面讀書工作了十幾年,很多關(guān)于草藥的知識,大多都已經(jīng)模糊了。
況且見花心喜和賞花相比,鋤草也就沒那么重要了!
柳滄海沒有了除草的情致,索性在天元峰尋起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