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掌柜一身麻衣,駝著背拄著一根樹枝削成的拐杖,雙眼微瞇眼瞳渾濁不堪的看著張寒,聲音沙啞的問道:“東西呢?”
嘶~
張寒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有種大清早的撞了鬼的感覺。
一想到這個掌柜可能是個分神期的大佬,他就頭皮發(fā)麻。
不過這光天化日之下,在岳陽城里應(yīng)該不會對自己有什么不利的吧。
張寒小心翼翼的問道:“掌柜,您是指什么東西?”
客棧掌柜似乎沒聽到張寒說話一般,突然閉上了嘴,久久沒有回音。
又過了一會,張寒被壓抑的實(shí)在難受,小心翼翼的低聲又問道:“掌柜?”
客棧掌柜似乎有些不悅,聲音沙啞的說道:“大人說話,小孩不要插嘴。”
高鎮(zhèn)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開口罵道:“老頭,你什么……”
張寒急忙伸手制止了高鎮(zhèn)杰繼續(xù)說下去,他發(fā)覺客棧掌柜似乎正在跟錦毛雞暗中傳言溝通著什么。
過了好一會,客棧掌柜閉上了雙眼,一聲嘆息后拄著拐杖慢悠悠的離開了,不一會便隱入人流中消失不見。
隨著客棧掌柜的離開,張寒莫名覺得天色好像亮堂了不少,這時他才察覺,剛才似乎有個不明域場隔絕了外部信息的傳遞。
高鎮(zhèn)杰很是茫然,奇怪的對張寒問道:“這老頭是什么人?”
張寒神色很是凝重的回道:“是我前幾天住客棧的掌柜,一個怪老頭?!?br/> 見客棧掌柜已經(jīng)看不見身影,張寒松了一口氣,帶著高鎮(zhèn)杰往另外一個方向,朝著天璣樓走去。
兩人并不急著趕路,張寒邊走邊對錦毛雞傳音問道:“祖師,那老頭要干啥?”
錦毛雞卻反問道:“知道他是誰不?”
“不知道?!睆埡底該u了搖頭。
“呵呵,他就是剛被你們抄了家的那位?!?br/> 我屮,合著碰著苦主了??!
張寒頓時一愣,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突然又想到不太對,若是五千五百前年的分神期修士現(xiàn)在還活著……
那豈不就是說客棧掌柜是個渡劫期的圣君?!
渡劫期的修士在哪都是巨頭般的存在,怎么可能會蝸居在岳陽城這種地方?
高鎮(zhèn)杰見他突然停下了腳步,奇怪的問道:“師父怎么了?”
張寒回過神來,回道:“哦,沒怎么,走吧?!?br/> “祖師你可別嚇我,那洞府主人是個渡劫期修士?”張寒邊走邊驚訝的問道。
“不是,只有合體期修為而已?!?br/> 只有合體期修為而已……不虧是祖師,這話都能說的出來。
張寒更加奇怪的問道:“那這個老色胚怎么能活的這么久?”
“跟他修煉的功法有關(guān),那套東西品階雖然很一般,不過修煉至臻可以采真續(xù)壽,多活個一兩千年沒問題。”
張寒聽聞居然還有這么神奇的功法,頓時兩眼放光,十分希冀的說道:“我屮,祖師我也想學(xué)。”
錦毛雞白了他一眼,回道:“不,你不想。”
額……
張寒想想還是算了,這種偏門的功法并不一定適合他,短板應(yīng)該也很明顯,于是又繼續(xù)往下問道:“話說這人什么來頭?祖師跟他很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