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安若溪驚喜地大叫。
而那李德偉拿著棒球棍,似乎是想攻擊葉云霄。
但當(dāng)葉云霄冰冷的目光掃過來時,他頓時嚇得將棒球棍都扔到了地上。
那兩個東洋男人被壞了好事,氣得崩出一陣嘰里呱啦的鳥語。
安若溪則趁機將衣衫不整的孟意涵扶了起來,跑到了葉云霄身后。
“你……你好大的膽子,敢在我們昊天娛樂鬧事,等會兒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崩畹聜セ剡^神,這才意識到,這里明明是他的地盤,他為什么要害怕,便指著葉云霄厲聲大喝道。
“是嗎?我怎么死的你肯定不知道,但你怎么死的,我一定知道?!比~云霄冷聲道。
“你這個低等臭蟲,還不快快跪下,我要一寸一寸把你的骨頭敲碎了。”小澤太郎暴怒道。
“沒聽到小澤大人的話嗎?還不跪下,小澤家族可是東洋豪門,跟杜家可是有著深厚的關(guān)系,得罪了小澤大人,你有九條命都不夠死的?!崩畹聜サ讱馐愕睾鹊?。
葉云霄怒火沖天,都什么年代了,還有跪舔洋大人的,還是東洋的小矮子,真是華人的恥辱。
“混帳,東洋矮子是你爹嗎?你身為華國人,竟然幫著外人欺負(fù)自己的同胞,你還有沒有一點自尊心和羞恥心了?”葉云霄怒斥道。
“哈哈,有錢就是爹,沒錢,你只能裝孫子了,小澤大人要肯收我做兒子,我立刻叫他爹。”李德偉理所當(dāng)然地大笑道,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喲西,李總,還是你識相,這小子不識相,他就死了死了滴?!毙商纱笮Φ馈?br/>
就在這時,一群保安拿著橡膠棍沖了進(jìn)來,足有數(shù)十人。
李德偉大喜,頓時有了底氣,他囂張道:“小子,你死定了,你再能打又怎么樣?還能打得過幾十個嗎?現(xiàn)在跪下磕頭叫爺爺,不然等下把你往水泥模具里一裝,澆上水泥讓你做地基去?!?br/>
葉云霄把葉朵兒遞給安若溪,柔聲道:“閉上眼睛?!?br/>
安若溪把葉朵兒的眼睛捂住,然后自己也閉上了眼睛。
就在這時,葉云霄動了,整個人的氣勢如同萬道刀鋒同時齊射。
他身形如電,如同狼入羊群。
瞬間,一聲聲慘叫聲響起。
這數(shù)十個保安,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就躺了一地,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
葉云霄一身寒意,朝著李德偉和兩個東洋男人走去。
“八嘎,你找死!”小澤太郎怒吼道。
“啪”
葉云霄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小澤太郎臉上。
小澤太郎慘叫一聲,整個人轉(zhuǎn)了幾圈,摔倒在了地上。
而那姓渡邊的東洋人操起凳子就朝葉云霄砸來,葉云霄扭頭望了過去,他舉著凳子的手頓時定在了半空,嚇得渾身僵直。
然后,他的手一松,那凳子落下,直接砸在了他自己的腦袋上,把自己砸暈了過去。
“你敢打小澤大人和渡邊大人,你死定了,你完了,你……”李德偉大驚失色地大喊道。
葉云霄一抬手,按在了李德偉的肩上。
李德偉頓時覺得肩胛骨都要碎了,殺豬般慘叫起來。
“撲通”
一股讓他無法抵抗的力量傳來,他重重跪了下來,膝蓋都要裂了開來。
頓時,他叫的更加凄慘。
但突然間,他的喉嚨如同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掐住,把叫聲直接憋了回去,而他的腦袋被一股力量壓得重重磕在了地上。
“這一跪,跪你父母,他們養(yǎng)你這么大,卻生出個狗漢奸出來,讓祖宗蒙羞?!?br/>
葉云霄把李德偉再度提了起來,又狠狠地按了下去。
“這一跪,跪我大華,你呼吸著華國的空氣,喝著華國的水,列祖列宗用鮮血才挺起來的脊梁,你他媽的又彎了下去?!比~云霄厲聲道。
“砰”
李德偉的腦袋再度重重磕在了地上,血流滿面,整個人都暈暈呼呼了。
安若溪抱著女兒閉上了眼睛,而孟意涵倒是一直偷看著。
場面有點血腥暴力,但她心中卻無比快意。
她呆呆地看著這個男人的側(cè)臉,只覺得他的身上散發(fā)站一圈金光,如同天神下凡一樣。
要是她有個這樣男人該多好啊,她的目光有些迷離。
但很快,孟意涵就清醒過來,心中有些黯然。
人家是來救自己老婆的,可不是來救她的。
“放肆!誰敢在我杜氏集團(tuán)下屬公司鬧事,活得不耐煩了嗎?”就在這時,一聲大喝聲響起,就見得一個青年帶著兩個太陽穴高鼓的高手走了進(jìn)來。
這時,小澤太郎擦去嘴鼻的鮮血,從地上爬了起來,凄厲叫道:“杜君,我小澤家族誠心誠意來跟你們杜氏談合作,你們就是這么待客的?”
“小澤先生,誰把你傷成這樣的?!倍判虏┐篌@失色,急忙走上前來。
“就是這小子,杜少,你可得為我們報仇啊?!边@時,李德偉滿頭鮮血地爬了起來,指著葉云霄嘶聲控訴。
杜新博盯著葉云霄,厲聲喝道:“哪里來的垃圾,還不快趴下來領(lǐng)罪?!?br/>
“杜家的人?要我領(lǐng)罪,怕你受不起啊?!比~云霄冷聲道。
“哈哈,笑話,我杜家乃帝都一流豪門,聽你說話就知道是個外地佬,怕是不知道我們杜家的厲害?!倍判虏┌寥淮笮Α?br/>
“你知道我是誰嗎?”葉云霄沉聲道。
“喲,在本少面前裝大尾巴兒狼,真是稀奇事,本少告訴你,你是誰都不重要,在本少眼中,你反正就是一臭蟲,踩死就行了。”杜新博譏諷道。
“那你試一試?!比~云霄目中的冷意越來越濃。
“杜君,我要把他的頭擰下來當(dāng)球踢?!?br/>
“還有那兩個女人,也不能放過,本太君要讓她們知道,得罪本太君的下場。”
小澤太郎憤恨道,他出身東洋名門,從小到大,何曾受過這種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