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墨追了數(shù)百米,只是葉云霄的身影卻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宮子墨神情凝重地出現(xiàn)在了中海同濟醫(yī)院,那個叫萌萌的小姑娘就在這個醫(yī)院的血液科治療。
“王學長,真的是白血病嗎?”宮子墨問的是血液科主任王明清,兩人都就讀于帝都醫(yī)大,又都跟過南宮拓一段時間,關系自然不一般。
“已經確診,惡性的,現(xiàn)在病情危重,化療都沒有效果,估計……也就是這兩天的事。”王明清嘆息道。
“可是我在機場見過她,也初步診斷過,并沒有白血病的癥狀啊。”宮子墨急道。
“這是非典型白血病,是一種極惡性的骨髓質病變,一旦起病便高燒不降,鼻血不停,全身劇痛難忍,病程極其痛苦,一般三至五天,就會在痛苦中死去?!蓖趺髑逭f著,也是面露不忍之色。
宮子墨臉色刷地如紙一般蒼白,她想起了當時在機場質問葉云霄時,葉云霄也說是非典型白血病。
但是,她卻以為他是騙子。
“子墨,到底怎么回事?”王明清見得宮子墨的臉色,關切地問道。
宮子墨便將在機場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
“這不可能,非典型白血病之所以叫非典型,就是因為它不具備一般白血病的癥狀,就算借助儀器都無法判斷,因為在發(fā)病前身體的指征都屬于正常范圍,你說的這個人問了幾句就能確診,這是天方夜譚。”王明清根本不信。
“我也不信,但問題是,現(xiàn)在事實擺在眼前,如果不是我阻止,這對母女去帝都找南宮神醫(yī)的話,就不會落到如今的下場?!睂m子墨聲音哽咽,就相當于她親手將一個幼小的生命給推進了地獄,這種心靈上的煎熬讓她極為痛苦。
這時,王明清冷哼一聲,道:“子墨,你別自責了,我看只是那個家伙瞎貓碰到了死耗子,我們都跟過南宮神醫(yī),可是知道就算是那些頂尖的豪門權貴,也很難請動南宮神醫(yī)的,就憑那家伙一句話就想開后門,這是開國際玩笑吧?!?br/>
宮子墨之前也是這么想的,但昨晚她也見識過葉云霄的神奇便不那么想了。
雖然她所受的教育以及三觀無法接受那種玄之又玄的事情,也嘴硬不肯信,但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她其實已經信了。
所以,宮子墨覺得,葉云霄這三個字在南宮神醫(yī)那里,可能真有效果。
就在這時,一個披頭散發(fā)的少婦沖進了辦公室。
“果然是你,我跟你拼了?!鄙賸D正是萌萌的媽媽,她看到宮子墨,就如同看到了仇人一樣,瘋了一般撲過來。
宮子墨愣了一下,便被這少婦抓住了頭發(fā),臉上也被撓了兩下。
宮子墨尖叫著,而王明清則拼命要將這少婦扯開,但少婦卻死抓著宮子墨的頭發(fā)不撒手。
無論王明清說好話放狠話,她都一副要跟宮子墨同歸于盡的架勢。
“我去找葉云霄,他能診斷就一定能治,你就不想你女兒好起來嗎?”宮子墨感覺頭皮都要被撕裂了,急忙大聲道。
少婦聞言,絕望通紅的眼睛里出現(xiàn)了一道微光,這才撒手。
而兩個保安將少婦按住,王明清則怒道:“報警,抓人。”
“王學長,千萬不要,事情是我惹出來的,我來解決。”宮子墨急忙道。
……
中海美潔日化總部大樓,一個會議室里,安若溪帶著雅韻日化的幾個女將,正跟美潔日化這邊唇槍舌戰(zhàn),一個條款一個條款的細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