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趕快,拿出來!”走在路上的時候還若無其事,一人在前面走,一狗在后面屁顛屁顛地跟著,怎么看都看不出個異樣來。
剛回到宿舍里,岳斐就蹲下身來,扒拉老金的前爪,原來在它的前爪藏了一個儲物鐲,里面放滿了當(dāng)晚在那肘子鋪里調(diào)理的招牌肘子,足有十?dāng)?shù)根。
“搶什么搶?老子憑本事?lián)频降闹庾?,為什么要分給你?”老金打死也不要給岳斐的款,拼死捂住了右爪。
“少給老子裝蒜,沒有老子給你打掩護(hù),你撈個毛的肘子?”岳斐一邊搶一邊罵。
如果被人看到,非得笑死不可,一人一狗為了幾根肘子竟大打出手。
“快!松手,還想不想多撈些?”岳斐趁著老金發(fā)愣,一把搶了過來。
“什么多撈些?”老金眨巴了一下狗眼,頓時提起神來,撈東西這種活,它最喜歡干了。
岳斐吧唧著嘴說道,“沈勢友只是第一個,你想想,整個學(xué)院有那么多學(xué)員,參加試煉的會有多少人?”
老金眼前一亮,“對啊,那么多人總不可能只會組成一支隊伍?!?br/> “不錯!”岳斐鄙夷地掃了它一眼,“就算差些的隊伍不敢找上門,以‘外院四子’為首的隊伍肯定會找我?!?br/> “你就那么自信?”老金狐疑地看著岳斐。
岳斐豎起食指,滿臉壞笑,“那我們要不要來賭一把?”
老金的狗眼滴溜溜地打轉(zhuǎn),這家伙無利不起早,跟他賭,十有八·九就輸?shù)醚濐^都不剩。雖然它沒有褲頭。
“怎么賭?要賭什么?”老金還是打起了精神。
“嘿嘿!就賭有沒有人來找我,或者說,有多少人來找我,怎么樣?”
“嘶——已經(jīng)知道龍仁釗一定會來找他,既然那兩個都來了,唐興沒理由不來?!崩辖鸢底宰聊??!昂?!賭就賭!”
岳斐的嘴角彎了彎,”賭注就是肘子,現(xiàn)在我們分了,然后以各自的份來賭,你看怎樣?“
聽起來沒毛病,可怎么想怎么感覺不對,”好!就這樣說定了,先所肘子分了!“
隨后,老金就興沖沖地把肘子全都拿了出來,還多一了根,岳斐為顯大度,多出來的一根送給老金了,把它開心得不要不要的。
卻沒留意到岳斐露出得逞的微笑。
“那你猜會有多少人來找我?”岳斐檢查了一下手頭上的肘子,笑問。
“三…三個!”老金比了個爪子,可怎么想也想象不出來那是“五”。
“外院四子”才來了一個,四減一等于三,這個應(yīng)該不難理解。
“那我們就賭是三個還是不是三個好了?!痹漓吃幃惖囊恍?。
乍看之下,好像很公平,其實這就是在?;^,無論是比三多還是比三少,贏的都是岳斐。
堂堂太白金星轉(zhuǎn)世,就這樣被一個毛頭小子坑了,要是它醒悟過來,想必腸子都悔青了。
反正這幾天是不用吃土了,賭約既成,岳斐這才打開拜貼。
“龍云客棧么?”岳斐看了約定的地點,喃喃地說了一句,若有深意地笑了笑。
次日一早,岳斐便領(lǐng)著老金往龍云客棧走去。
想當(dāng)初,剛到天隕上城的時候,岳家堡的人就在這龍云客棧吃了個癟,如今回想起來,還真是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