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徐溺一邊身子微微向前傾,在那幾位跟前輕輕嗅了嗅,然后驚訝地捂住鼻子,“是你們啊,怎么回事?酸死我了,男人不會喜歡你們這樣的,快洗洗干凈昂?!?br/>
被徐溺這么陰陽怪氣一頓。
幾位臉色瞬間拉下來。
明顯沒想到徐溺竟然是這種野路子,一點(diǎn)兒不吃虧,尖牙利嘴的,明明只是一個小情人,哪兒來的這種膽子?真以為成為五爺?shù)呐?,就真能嫁入傅家成傅太太?br/>
“得了勢就是腰桿硬啊,可惜了,你怕是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一腳踏空,竟敢明目張膽來這里,是說你臉皮厚呢,還是耀武揚(yáng)威呢?”
這話徐溺有些聽不懂了。
什么一腳踏空。
什么耀武揚(yáng)威?
來這里有什么問題?
“有些自知之明比較好,就不說五爺那樣的尊貴的身份,就連那些普通的富家子弟,包養(yǎng)一個情人也新鮮不了幾天,玩兒膩了就扔了,人吶,還是低調(diào)一些比較好,省的到時候成了莫大的笑話。”
這種輕賤的話,帶著令人窺探不到的惡意。
好像就是有意針對。
但是又另有深意。
徐溺表情很淡,她當(dāng)然清楚這話是不假。
可又覺得………這些人似乎還意有所指。
“五爺遲早會訂婚,到時候,你怕是失了勢,我勸你啊,早點(diǎn)做打算,自己體面點(diǎn),這個圈子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免得讓自己再也爬不起來。”
訂婚?
什么意思?
徐溺這才不著痕跡地?cái)Q了擰眉。
正打算套話的時候。
忽然,有一道聲音傳過來。
“你們聊什么聊這么久?”
徐溺抬頭看去,那邊,女人身著淺咖色大衣,收攏的細(xì)腰惹眼,卷發(fā)端莊,漂亮的眉目上情緒平靜,她視線恰好落在她身上,那眸光極淡,卻又極為不以為然的神色。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個女人的瞬間,徐溺覺得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情緒蔓延,很怪,怪的讓人不得不去深思。
褚明瑤瞥了一眼徐溺。
隨后挪開視線,“好了,去入座吧?!?br/>
她似乎終止了這一場“戰(zhàn)爭”。
那些女人頓時剜了一眼徐溺,然后紛紛散去。
徐溺看著那個說話格外有分量的女人,女人淡淡瞥她一眼,隨后便轉(zhuǎn)身離去,那是一種……很細(xì)微又令人莫名心頭不暢的滋味,明顯女人對她絲毫不放在眼里,很怪異的反應(yīng),仿佛比那些女人的疾言厲色更令人………剜骨抓心。
徐溺向來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她覺得,不太對勁。
不等多想什么。
肩膀被人拍了拍。
打亂了徐溺的思緒。
她回頭,對上男人幽邃的桃花眼。
褚頌低著頭看她,含情的桃花眼盛著淡淡的笑,“發(fā)什么呆?”
徐溺回神,從容道:“沒有啊,你最近這么閑?”
褚頌單手抄兜,聞言隨意道:“最近困惑很多,打算歇一歇,解解惑再說?!?br/>
徐溺撇撇嘴:“你能有什么煩心事?名有了,利有了,好的家世,好的外貌,你還想的挺多?!?br/>
褚頌望著她,只是莫名地笑:“嗯,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妹妹的事么,最近我一直在想她。”
一下子就把徐溺說的啞口無言。
也對。
思念也算是煩心事。
“好吧,別想那么多,或許她還好好的活在世界的某個地方呢。”她安慰道。
褚頌只是勾唇。
“走吧,給你介紹一個人?!彼罩绨颍謩愚D(zhuǎn)了個方向,“來這邊。”
徐溺好奇:“什么人???”
褚頌不說。
直到。
他們來到二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