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如發(fā)完了信息,才看到徐溺盯著手機表情不善,頗有種耀武揚威的氣勢,她伸手在徐溺眼前晃了晃:“你這什么表情?怪滲人的?!?br/>
徐溺握著手機嗤笑,“沒事,就是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br/>
還有被她逮著機會的時候。
今天被傅歸渡親眼看著她和褚頌在一塊兒,他總不能覺得,她就那么沒行情吧?
唐如奇怪地看著徐溺,隔了一會兒才說:“神神叨叨的?!?br/>
說著。
手機又叮咚了一聲。
她顧不得徐溺,去看微信。
看到內(nèi)容后,唐如皺眉,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角。
徐溺從報復快感中醒神,發(fā)現(xiàn)了唐如的不對勁,她問:“你怎么了?愁眉苦臉的?”
唐如也不瞞著了,“前段時間在國外惹了一樁官司,現(xiàn)在沒解決掉,有點棘手。”
徐溺皺眉:“這么嚴重?”
唐如嘆息,有些頭疼:“你也知道,做模特這個行業(yè),水深了去,就算是我已經(jīng)混到了國際超模,可接觸的仍舊還有潛規(guī)則的人和事,這次這個人給我灌藥,我差點著了道,就把人砸了,人還沒醒,要是醒不來,我可能會有牢獄之災(zāi),那邊給我時間找律所了?!?br/>
現(xiàn)在只是用錢把自己贖出來了,也是暫時的。
想到這里。
唐如咬咬牙,陸行燁那個混蛋一定等著看她笑話!
徐溺也沉默下來,她們姐妹是水逆?
最近怎么都這么倒霉?
不等她消化。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來。
是一個陌生號碼。
徐溺畢竟是混娛樂圈的,打交道的人多了去,就算是不認識的電話她一般都會接。
“喂?哪位?”
“徐溺是嗎?”
“是我,有什么事嗎?”徐溺轉(zhuǎn)頭看向窗外,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從斜側(cè)方駛出來,那熟悉的型號和車牌號,讓徐溺不自覺坐直了些。
手機里是個男人,粗聲粗氣地喊:“你家欠了我們四千多萬,你爸現(xiàn)在電話打不通了,但是他給了你的手機號,說說吧,怎么解決?”
徐溺皺眉:“神經(jīng)病吧?!?br/>
現(xiàn)在這年頭詐騙都這么浮夸了嗎?
她不管對方怎么說,果斷掛了電話。
唐如側(cè)身過來:“怎么了?”
徐溺看向那輛漸行漸遠的車,抿抿唇:“沒事,詐騙電話?!?br/>
唐如:“噢,今天一起吃個飯去?”
徐溺收斂思緒,把傅歸渡這個名字拋在腦后,“行啊,喝它一圈兒解解悶?”
恰好。
被突然出現(xiàn)的陸行燁壞了心情,唐如立馬拍手:“喝,去夜店泡奶狗疏解心情?!?br/>
徐溺笑的前仰后合:“不行,我要狼狗,狼狗好,狼狗有勁兒還又猛?!?br/>
唐如嘖嘖:“你好黃啊,離我遠點?!?br/>
徐溺反駁:“祖國小黃花就不是花了?”
二人硬是從下午逛到晚上,在夜店開了卡座,喝酒喝到了凌晨十二點多,唐如已經(jīng)酩酊大醉,徐溺給她叫來了助理送她回家。
她并沒有醉意,腦子愈發(fā)清醒。
今天也沒有開車,想了想接下來艱苦日子,果斷掃了一輛小黃車騎回家。
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午收到了十幾通騷擾電話,全部都是催債的,要她還債。
她已經(jīng)拉黑了七八個號碼。
深刻懷疑自己手機號是不是被賣了。
回到家,洗了個熱水澡,護膚完畢。
凌晨兩點了。
她躺在床上心卻靜不下來,又翻出今天發(fā)出的短信界面。
傅歸渡并沒有回她。
沒有半點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