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中的那匹烈馬,像尋常的馬匹一般,只是哼哼唧唧了兩聲,在原地打了兩圈轉。
然后溫順的立在了那里。
霍云天眼眸一睜,兩顆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不是吧,這馬改性子了?
要知道,當時他可是花了整整三個月的時間!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霍云天根本不會相信。
這是烈馬?前頭的軒轅昀烈速度慢了下來,懷疑的瞅了一眼身后的霍云天。
霍云天此時一臉便秘的表情
他好郁悶
馴馬可是他最引以為傲的本領之一。為毛他馴了好幾個月都未馴服的馬,那個嬌小的女人才一個眨眼的功夫就騎上去了?
蘇文欣上了馬背之后,并沒有急著讓馬跑起來,而是讓馬在原地走了幾圈之后,這才開始拉扯韁繩。
白馬仿佛十分清楚蘇文欣的心思一般,在她拉動韁繩的時候,適時的走了起來。
一開始速度緩慢,走了十來步之后,越來越快
馬場上,嬌俏的女子英姿勃發(fā),一身素色長裙在風中飛舞著,胯下的白馬時而急促時而緩慢,讓人移不開眼睛。
這女人到底是誰?霍云天早已經(jīng)好奇不已,你一定要把她介紹給我!
霍云天追著軒轅昀烈的步伐,眼睛卻始終落在遠處的那一人一馬身上。
半點也舍不得移開。
軒轅昀烈那張妖邪的俊臉,皺了起來。
本王的女人,不要肖想!他警告道。
呃,?。炕粼铺焓求@訝,同時也是遺憾。
好不容易看上一個女人,原來這女人已經(jīng)有主了這主還是自己萬萬不能得罪的主。
正所謂兄弟妻不可欺,看來這輩子他是沒有機會了。
遠遠的看到軒轅昀烈和那白衣男子一前一后出了馬場,蘇文欣騎著白馬在馬場里再轉悠了幾圈。
天空已經(jīng)放晴了,跑了這兩圈之后,蘇文欣明顯的感覺到熱了。
額頭上已經(jīng)出了一額頭的汗。
飛雪,我們回去歇歇。飛雪是蘇文欣剛剛在和小白馬交流的時候給它取的名字。
走出圍欄后,蘇文欣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簡直不敢相信,這匹馬竟然這么聽姑娘的話!之前那小廝已經(jīng)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了。
我也覺得我和飛雪很投緣。蘇文欣笑著道。
飛雪?她話剛落,只見一個疑惑的聲音從她背后傳了過來。
蘇文欣轉身一看,正是之前在馬場里和軒轅昀烈一起騎馬的白衣男子。
之前沒有看到他的面容,此時看清了他的面容,蘇文欣驚了驚。
好俊的公子!
他的俊雖然比不得軒轅昀烈那么邪魅,卻也十分的亮眼,讓人一看就能注意到。
另外,那張英俊的臉龐上揚起的陽光般的笑容,也給他加分不少。
恩,我叫這個名字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似乎比較喜歡,所以就給它取了這名字。蘇文欣摸了摸飛雪脖子上的鬢毛。
飛雪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往她的胳膊上蹭了蹭。
一臉臟兮兮的,不去洗一下,不知道會嚇到人么?一旁全程被無視的軒轅昀烈明顯不滿,身上的寒氣都冷了好幾度。
是,我這就去洗!
蘇文欣臉上的笑容凝了凝,盡管和他相處得不多,不過她知道,這是他發(fā)神經(jīng)的前奏。
所以她還是乖乖的遠離的好。
從馬場回道清汐殿,由于出了一身熱汗,蘇文心吩咐玉兒去打水過來給她沐浴。
不過,玉兒的熱水沒有等來,倒是等來了軒轅昀烈。
軒轅昀烈已經(jīng)換下了身上的玄色長袍,改而換上的是一件輕便的素色長衫。長衫沒有袍子那么寬大,裹在他身上隱約間能看得到他比例完美的身材。
蘇文欣站在那里沒有說話,怕自己一開口又得罪他。
這男人的性格是真的不好,動不動就翻臉。
本來就一身寒氣壓人,動起怒來還真讓人吃不消。
要沐???軒轅昀烈看了一眼擺在房間內的空木桶,明知卻故問,因為他也不知道要說什么好。
說起來,兩人相識的時間加起來不過幾十個小時,而且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比起和她聊天說話,七王爺更樂意在床上用做的
蘇文欣雖然沒有說話,看到他那雙毫不避諱的往她身上打探的眸子,臉卻紅了起來,同時心里也在腹誹,這不明擺著的嗎?要不然她擺這么大一個木桶放這里做什么?做盆景觀賞么?
當然,心里雖然這么腹誹,蘇文欣可不敢在臉上表現(xiàn)出來,更不敢說出來。
她想叫軒轅昀烈出去,但是又不敢開口趕他,不敢開口的結果是,軒轅昀烈沒有再給她開口趕他出去的機會了
郊外十里處有一個天然溫泉。本王帶你去那兒泡泡,不僅可以去伐解困,還可疏通筋骨,療治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