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雪回過頭來,眉梢微微皺了起來,剛才她倒是并沒有多注意,現(xiàn)在張少宗家里排行兩行的地方似乎有些反應(yīng)了,變得有些堅挺,只是并沒有撐起帳篷,但是看起來還是有些明顯。李飛雪已經(jīng)二十六歲了,雖然從來沒有接觸過男性,但是沒吃過葡萄,總知道葡萄是酸的,她多多少少還了解一些男生的生性。
李飛雪見到張少宗排行老二的東西是乎有些作怪,她可從來沒接觸過,自是不愿,轉(zhuǎn)過身去,道:“憑什么要我穿,褲子是他的,他自己穿?!?br/>
張少宗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看出了李飛雪的羞澀。其實他已經(jīng)控制住了自己的行為,可賴何就算再控制,當(dāng)他面對李飛雪的誘惑時,也不可能無動于衷,他又不是圣人,自然會挺立而起。張少宗笑道:“剛才可是你脫的?!?br/>
“是我脫的又怎么樣,我還不是為了調(diào)查?!北硨χ鴱埳僮?,李飛雪并沒有轉(zhuǎn)頭。
張少宗道:“為了配合人民警察,我已經(jīng)連身都賣了,難道你們?nèi)嗣窬炀褪沁@般為人民服務(wù)的嗎?”
李飛雪一怔,忙轉(zhuǎn)過頭來,氣道:“什么叫把身賣了,你把話說清楚!”
張少宗咳嗽一聲,看了看身后的李鵬,舉起了給包成粽子的手,道:“李局長,我的手已經(jīng)中了槍不能再動了,還有……你看看我這腰上……喏……這里也挨了一槍,我剛剛才動了手術(shù)把子彈取出來,我們的人民警察就硬是把我從醫(yī)院里拉出來帶到了警察局里做調(diào)查,一點(diǎn)關(guān)懷心也沒?,F(xiàn)在為了配合調(diào)查她還把我的褲子脫了,我這有傷在身,還能動嗎這?”
李鵬咳嗽一聲,這情況也確實是李飛雪不對,道:“小雪,他都中了槍,你怎么還把他帶回警察局里,這……你這就做的不對了?!?br/>
李飛雪眉頭一皺,本想出口反駁,但似乎這確實是她不對,人家剛下手術(shù)就病還沒休息呢,她就硬是把人家拉了過來,若不是張少宗體質(zhì)好,只怕就擺那了。
李鵬又道:“小雪,總不可能你讓爸來給他穿褲子,你說這成何體統(tǒng),你一個女孩子三翻兩次的去脫人家男孩的褲子……這要是讓別人看見,又該怎么看你了。”
李飛雪氣哼一聲架不住李鵬,氣哼一聲,轉(zhuǎn)過身來,將張少宗的褲子又穿了上去,不過在拉張少宗的褲子時,李飛雪的手故意按在了張少宗的傷口上。
張少宗兩眼一瞪,頓時,“嗯呀(輕聲)”的叫了出來,聲音極具誘惑力。
李飛雪又重重的摁了幾下,張少宗發(fā)出一聲聲“嗯嗯嗯嗯”(從一聲到四聲)持續(xù)高長的奇怪叫聲。
李鵬咳嗽幾聲,“咳……咳……”
李飛雪這才使勁的在張少宗的身上掐了一把,張少宗頓時大叫,“哎呀,著了,射了?!?br/>
李鵬和李飛雪頓時驚措,李飛雪的臉更是瞬間紅透,面紅耳赤,怒瞪著張少宗,牙磨得咯咯的直響,掐著張少宗的手也使了幾分力道。
李鵬大聲咳嗽,李飛雪這才松了手。
不久后,一輛軍車停在了警察門外,從軍車上下來一行幾人,其中正是潘夢琦和潘國華,還有林慧雅。那些保安早就看到了軍車的牌子,紅色的軍用牌子008,這極有可能是某位大人位駕臨,所以保安們連攔也不敢攔。
三人上了警廳,找人詢問,來到了李飛雪的辦公室,沒人敲門呢,潘夢琦便先推開了房門,突然,他聽到張少宗的話,“著了,射了?!痹倏吹綇埳僮诤屠铒w雪現(xiàn)在的姿勢,潘夢琦大驚,“著了,我看到不純潔的了。”
林慧雅也氣得一咬牙,轉(zhuǎn)過臉去,轉(zhuǎn)身就走,倒是潘夢琦位住了她。
這一幕被潘夢琦和林慧雅撞見,這可讓張少宗大怔,張少宗知道門外有人來了,但他不知道來的會是潘夢琦還有林慧雅,本來他想這里是警局來的人應(yīng)該是警察才是,所以并沒有避閑,讓這位美女警察多吃些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