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色的陽光灑滿山間,充滿了溫暖,卻照不亮滿地尸體的冰寒!
白衣青年、長耳怪和刀疤臉一路沖到堡壘的門口,早在山下時他們就發(fā)現(xiàn)了被干掉的崗哨,但是當(dāng)他們望著那一地的死尸時,依然掩飾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驚恐!
長耳怪和刀疤臉對視一眼,開始分辨地上死尸的身份!
“不是,不是,不是……這個也不是……”
他們在尋找一個人,一個他們不想在這里被發(fā)現(xiàn)的人。
“河川大哥,都沒有,也許吉澤大叔剛好不在。”說完以后他們連自己都不相信這話,一個山賊頭目,不在自己的賊窩里,還能去哪?
“也許他逃掉了呢?該死的,怎么會這樣?!钡栋棠槤M面的難以置信。
自始至終,叫做河川的白衣青年都未發(fā)一言,只是靜靜的看著地上的死尸,慢慢的走過來,撥弄開一具尸體。
這個是看門的狼野,平日里真的像狼一樣兇狠,現(xiàn)在躺在地上卻像只死貓。
他身旁的是獨(dú)眼龍哀川,四肢都被折斷了,跟他兇狠狡詐的面相倒是挺相配的。大家總說他如果不改改這兇狠的面相早晚被人弄死,現(xiàn)在終于成真了。
再往里走兩步,腳邊的是安騰,這個才上山?jīng)]多久的青年,跟自己年紀(jì)一樣大,此時卻已經(jīng)死不瞑目的躺在地上。
這里的每一個人他都認(rèn)識,而且非常熟悉,因?yàn)檫@里才是他真正的家。
自從被父親送入組織后,就很少回來,這次要不是任務(wù)地點(diǎn)離得比較近,又剛好時間緊迫人手不足的話,他也不會麻煩自己父親幫忙,抓住那個帶走鑰匙的人。
本以為手到擒來的事,但是沒想到再相見時,見到的卻是這么一副場景。
他晃蕩著身體,來到后院。
入目狼藉,地上倒著一個滿頭血淋淋的大漢,正是自己的父親。
河川感到自己的喉嚨一陣哽咽,他不知道這是怎么了,從小到大從沒有這種感覺,就好似。。。就好似那種心被挖走了一般!
他和父親尸體之間的距離只有幾步,但就是這幾步的距離,在他的眼中卻猶如一道天塹,令人如此的難以置信。
昨天他們剛剛通過信件,一切都按照計(jì)劃進(jìn)行,非常順利。人已經(jīng)抓住了,只是還沒來得及弄清楚那件東西藏在哪里?
今天原本是會面的日子,但沒想到只是一個晚上,便已經(jīng)天人永隔!
吉川和田川此時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兩人自小就是孤兒,被組織培養(yǎng)至今,后來編組時編入了這個小隊(duì),剛好三人的名字有些相像,所以還算比較投緣。
雖然平日里都各自爭吵、甚至威脅要?dú)⑺缹Ψ?,其?shí)他們的脾氣只是受到血脈的影響而已,時不時的就會影響他們的情緒,難以自制!
所以才會一直爭斗不休。
但是突然面對自己同伴的親人被殺死的事實(shí),他們也難免感同身受。
“有什么線索嗎?”一直沉默著白衣青年忽然開口問道,聲音平靜至極。
“有,這些人的死因基本相同,只有兩種,一種是被人徒手扭斷脖子,另一種則是被一種由內(nèi)而外的特殊查克拉造成的致命傷?!?br/> “有點(diǎn)像……”追蹤、痕跡等領(lǐng)域本就屬于長耳怪田川的強(qiáng)項(xiàng),特別是這么明顯的傷勢根本不可能瞞得住他,只是簡單的觀察便已經(jīng)得出了結(jié)論,但現(xiàn)在卻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
“該死的,知道什么就快點(diǎn)說出來,你這該死的東西!”刀疤臉依然滿嘴都是自己那個令人厭惡的口頭禪,“該死的……該死的……”
但這次卻出奇的沒有人反駁他,只是靜靜的聽著。
河川也轉(zhuǎn)過頭來,面色平靜的看著長耳怪,等待著他的答案。
但越是這樣,長耳怪越是感到驚悚!
因?yàn)檠}的關(guān)系,河川的情緒越冷靜,就是他越憤怒的時候,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面色如同寒冰一般的樣子,只是看上一眼,他便覺得自己周圍的溫度下降了許多。
更不敢再耽擱,只好說了出來,“這種傷勢非常非常特殊,只有一種血脈具有這種威力,那就是木葉忍者村--日向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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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熊帶著遠(yuǎn)山回到住處,迎接他們的正是小金這個吃貨,滿嘴的肉末,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東西。
再次見到二人這個小家伙極度的歡快,手舞足蹈,遠(yuǎn)山暗暗吐槽,一點(diǎn)都沒個國寶的樣子,矜持點(diǎn)懂不懂!
他是真的有些累了,筋疲力盡那種,昨晚奮斗了那么久,整整熬了一個通宵才熟練了替身之術(shù)。
今天早上的任務(wù)更是讓他緊張到不行,再加上初次動手殺人,對于自己的身心刺激,早就已經(jīng)疲憊不堪,此時終于有機(jī)會放松一下,二話不說,倒頭就睡。
這一覺便睡了個昏天暗地,等到再起床時,他甚至有種是不是在家里的錯覺,周圍的一切都那么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