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秦靜早早就起床了,今天是江東江北兩家分公司聯(lián)合會議,會議地點(diǎn)在江北分公司召開,會議主要內(nèi)容,是關(guān)于兩家分公司合并的事項(xiàng)。
本來今天是秦氏重工總公司的股東大會,但作為股東之一的秦林,卻拒絕了參會,選擇了缺席。秦林其實(shí)也很聰明,他只是性格不夠強(qiáng)勢,但他很清楚,秦氏重工總公司與分公司之間的分割,已經(jīng)是無法避免的了,所以,這場股東大會他去不去影響都不大。
早上八點(diǎn),分公司與總公司的會議準(zhǔn)時開始,秦林與秦靜的分公司決定一周后進(jìn)行合并,但因?yàn)槭菑那厥现毓し指畛鋈サ?,所以合并的公司無法繼續(xù)使用秦氏重工的注冊名,需要重新注冊公司。
公司的內(nèi)部管理層也需要調(diào)整,這一周里,秦林和秦靜會非常忙碌。
而在總公司這邊,秦海通過各大股東的投票,將秦林逐出董事會,再用同樣的方法,將江東和江北兩家分公司分割了出去。
江東和江北兩家公司成了兩家散公司,在被分割出去之后,工廠將會全面停工,因?yàn)椴辉谡?guī)公司名列內(nèi),工廠的生產(chǎn)屬于不合法行為。
而想要合法生產(chǎn),那就必須重新注冊公司。
這一系列的麻煩困擾著秦靜父女兩,在會議結(jié)束之后,父女兩就開始忙碌了起來。
晌午時分,江都市一家酒店的用餐包間里。
秦海接見了一位貴客。
“趙總的意思是,我弟弟現(xiàn)在手里的兩家分公司,暫時還沒辦法合并?”秦??粗媲暗哪腥耍苫蟮膯柕?。
男人大概四十歲出頭,頭發(fā)都快禿了,他咧嘴一笑,開口答道:“對!你想啊,秦大先生你都把他們趕出秦氏重工了,他們要是合并,那就得注冊公司啊。早上開會的時候,秦林都說了,原本公司所有的管理制度不變,人員調(diào)動也不變,就只是縮小股份分配,他的公司要是能注冊下來,我手里就能有股份。”
“能有多少?”秦海嘴角弧度盛然,眼前這位名叫趙毅,是目前秦林分公司最大的董事,為了將他挖到自己的麾下,秦海可下了不少的血本。
“之前在秦林的分公司,我手里有百分之四十,就算縮個半,我也還能拿到百分之二十。而且啊,其余董事會的人,跟我關(guān)系都特別好,等他的公司注冊完,股份分配結(jié)束,我立馬就能把他罷免了!”趙毅信誓旦旦的說道,隨即咧嘴一笑:“不過,秦大先生你可得記住你說的約定啊,那些錢...”
趙毅很清楚,現(xiàn)在秦林分公司的股份壓根就不值錢了,等注冊完公司,這家公司就相當(dāng)于是新公司,股份的價值更會被壓縮一頭。但現(xiàn)在,自己手里的這些股份,卻能夠換取秦海手里的一大筆錢,這買賣想想都劃算!
“放心,只要秦林的公司能垮,這錢我一分也不會少給你的。不過你剛剛說,他的兩家公司合并,首要條件是得先通過商局的注冊,對嗎?”秦海忽然想到了些什么。
“那當(dāng)然了!而且,注冊的公司,肯定不可能再叫秦氏重工了,只能改名字!”趙毅答道。
秦海冷笑了一聲:“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如果他要是沒將公司注冊下來,那他這家新公司,就開不起來了對不對?”
“對!”
“呵呵,有點(diǎn)意思,那看來我得下點(diǎn)工夫了?!鼻睾W旖枪雌鹆艘唤z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