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dāng)然沒事,正好南南也在家,可以和東乾一起聊聊學(xué)習(xí)的事情,有什么不好的?”看起來是多年的老友一樣,南拾的母親也是和聲和氣地聊天,有時候談起以前的事情不由得沒形象地笑出來。
“南南這孩子還要擔(dān)心嗎?成績那么好,跳舞這方面和當(dāng)年的我可有的一拼,你還愁什么啊?你可心滿意足吧,那么好的閨女留著,不像我家兒子……”老友夏意一嘮嗑到孩子這個話題上,不由得有些傷感,“你們那邊有消息了嗎?”這句說得很小聲,只有兩人可以聽得見。
“唉,你也知道,那么多年了,哪里有這么容易查到……”南夫人臉上也是浮現(xiàn)憂愁,繼續(xù)問道,“你們那邊怎樣?有進展嗎?”
“有一點點,但是不大,還是不說了。”老友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臉上黯然失色,就連戒指仿佛也失了神一樣,沒有光彩。
“希望早點找到,要不然真的心里過不去啊……”南夫人無奈地搖了搖頭,感嘆這件事情哪里是這么容易做的。只能先默默抓緊老友的手,靜靜地等待她冷靜下來。
正是這份無聲的陪伴,讓老友稍微好一點,苦笑:“算了,能找到就找到,不能找到,也希望她找一個好人家留下……唉,要是她還在,現(xiàn)在也和南南一樣大了……”
“總會找到的?!辈恢獮楹?,這時候南拾下樓,竟然覺得南夫人說得語氣有那么一丁點不太適應(yīng)……是偽善?她有些不太敢想下去了。
“哦,是南南來了!到阿姨這邊坐坐,好久不見了!”南夫人的老友見了南拾比見到南夫人還要興奮,就差把南拾捂在懷里送一個熊抱。
“意阿姨來啦!我打算參加我們學(xué)校的charityevent,有時間指點一下江山嗎?”南拾明顯看到南夫人的這位老友感到更加親切,連最近一些事情都不加隱瞞,全部說出來。
“那當(dāng)然,今天就是來看你的,有事情直接說,你小意阿姨是那種不仗義的人嗎?”南夫人的老友一口答應(yīng)下來,不假思索,兩人的聊天方式就像是親姐妹一樣和諧,絲毫沒有因為年齡而不適。
“那可不是,對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搭檔也是我的好友易芮萩,我們要一起參加活動的。”南拾和南夫人的老友一起又嘮嗑了一段時間,總算是想起介紹自己的好友了,“第一個朋友哦!”
“恭喜恭喜,的確是個好姑娘,平時多說說話,別再這樣當(dāng)個悶葫蘆了,多沒意思,想當(dāng)年的我……”
“誒呀,這就別提了,還不是說當(dāng)年的我可是女生中高高掛起的一枝花,然后遇到了自己的初戀……”南拾壞壞地在一旁起哄,說著還挺直了腰板,一臉傲氣,鼻子都可以上天的樣子。
“天吶,你怎么知道!”老友都覺得自己快沒臉見人了。
“都說了多少遍了,不記住才怪呢?!蹦鲜靶⌒〉睾吆哌筮?,兩人都在笑岔氣的邊緣徘徊。
其實,兩人之間關(guān)系好,從小就是這樣,即便是習(xí)慣了,一切照在南夫人的眼中依舊是像刺一樣,扎在心里,生疼生疼的。有時,她真的懷疑自己會不由自主地爆發(f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