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伯勛正在閉關養(yǎng)傷。
上一次強行動用仙劍讓他的傷勢更加的嚴重,他眉心的虛劍早已經(jīng)是暗淡無光。
不過,他并不后悔。
孟有房,這個讓他很是意外的人,他在這個人身上看到了一絲希望。
“真的可以重返巔峰嗎?”
范伯勛看了看天空,心中略有些悶氣,天并沒有想象中那么藍。
突然,他眉心的虛劍猛得一顫。
“這是?!二弟!?。 ?br/> 范伯勛臉色大變,他的身影更是迅速的消失,再見時,他已經(jīng)是飄浮在高空。
抬眼看著遠方,范伯勛感受著那個方向。
“有些遠,也不是七家城,二弟是出城探險了嗎?”
范伯勛心中有些疑惑,同時他對這個方位也感到有些熟悉。
一閃之下,一柄仙劍現(xiàn)出劍影,范伯勛向上一跳,仙劍是化作流星疾馳而去。
疾馳,疾馳,范伯勛把仙劍催動到最大速度,他很是為范少增擔心,保命玉符一出,這說明情況很緊急,很兇險。
“二弟,你可不要出事才好!”
仙劍上泛起了紅光,范伯勛的身體也是開始發(fā)抖,不過他并沒有停下的意思,一陣風馳電掣,他的身影出現(xiàn)在玉符消失的地方。
眉心的虛劍急促的閃爍,那僅存的光芒漸漸變成了一條細絲。
可是他依然來晚了。
戰(zhàn)斗的痕跡清晰可見,只是人已經(jīng)是沒有了蹤跡。
看著地上那些戰(zhàn)斗的痕跡,范伯勛知道,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偷襲。
范伯勛仔細的看著,他的眼中閃起劍光。
槍痕,黑灰,還有一些紫色的漸變,這一切都在說明,這里有高手出過大招。
“寂滅嗎?破軍?七階的人?”
范伯勛心中有了一絲猜測,只是他有些不太相信。
為什么會有破軍高階的人會出手,還是對范家的人出手,他們難道真的不怕自己了嗎?
范伯勛一時有些苦澀。
他有些后悔,為什么會選擇在那么遠的地方閉關養(yǎng)傷,為什么不選擇在七家城里呢?
只是后悔已經(jīng)無用。
“二弟,你等著我,我一定要把你救回來!”
范伯勛瞬間起身沖向了七家城。
只是,在樹林的一個角落里,一個身影正在努力的抬著頭,他想喊,可是發(fā)不出聲音,看著那個遠去的劍影,他只能是無力的躺倒在地,再次昏迷不醒。
范伯勛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身影,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對敵人的推測。
如果是破軍的人,那走的肯定是七家城,這一切必定和齊家有著很大的關系。
七家城里,只有齊家和破軍的高層有關系,也只有齊家能調得動破天宗七階以上的高手。
“齊家!”
范伯勛的仙劍飛速向前,他無比迫切的想要找上齊家問清楚狀況。
七家城里,范少增正和劍如意在密室當中密謀著什么,他們兩個完全沒有注意到范伯勛的到來。
而齊天策那可就是倒了大霉。
百樂門是他的產(chǎn)業(yè),可現(xiàn)在他卻是要往里面貼錢才行,無它,范少增前兩天剛把那張賭票給兌換成了金幣,這讓齊天策無比的心塞。
今天,他剛視察完了百樂門,正準備出門回去修煉,突然頭頂上就跳下來一個人。
“范。。。范伯勛,你要干嘛?。。 ?br/> 范伯勛二話不說,薅著齊天策就走。
齊天策一點反抗的余地都沒有,他的心里更是驚訝異常,能讓冷靜如斯的范伯勛變成這樣,那肯定是出了大事。
可這跟他齊天策有什么關系?
齊天策一點也想不明白哪里得罪了這尊大神,別說是他,就連齊家這些時日可都是夾著尾巴做人,一點都沒敢鬧騰。
那范少增兌換金幣,他也是二話不說就給足了額度。
這還能有錯???
齊天策一腦門子的問號,范伯勛已經(jīng)是提著他來到了城外。
范伯勛一把薅住齊天策的脖子冷聲的喝問:“齊天策!我二弟在哪兒?”
“???”
齊天策的腦門子的問號更多,你二弟,你二弟不是在你家嗎?難道他還在范家???
“這個。。。伯勛大哥,你不應該回家問的嗎?”
客氣,很是客氣,齊天策都不敢使勁出氣。
范伯勛的眼光一利,一道劍光就沖向了齊天策的雙眼。
“?。。?!”
齊天策慘叫一聲,他更是滿心的委屈,這回答難道有錯嗎?
“你別不識抬舉,我再問你一遍,你們齊家是要開戰(zhàn)嗎?七階的高手都敢隨意出手?!”
七階的高手?
齊天策這一下子就反應過來,可他真的很委屈,七階高手是有,可人家只是路過,根本就沒進家門。
再說了,那人可是去了小木堡,和范少增有什么關系?
難道。。。
宗門的高手抓錯了人,把范少增給抓走了?!
齊天策的臉色大變,他忽然覺得自己可能要性命不保,臉上的汗唰的一下子就淌了下來。
“伯勛大哥,真不是我們齊家,是宗門的高手,他們干的,可沒我們什么事!”
范伯勛冷笑一聲:“呵呵,和你們沒關,我去傳送陣問過,他們還沒走,難道不是在你們齊家?”
齊天策一呆,他們真沒在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