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酒量都很一般,但酒量不高的人,反而更容易喝得開心,喝個不停,仿佛不是在喝酒,而是在煲粥。
兩小時后,海邊人少了大半,多數(shù)都回宿舍了。
這個時節(jié)晚sh邊很冷,只有少數(shù)比較嗨的,或者住校外的才會玩得更晚。
墨窮趁大家喝多了,開始說話不過腦子后,也就順勢溜了。
當然,估摸著一會兒還得扶韓當回去,也就沒走遠。
他在海邊找了個地方坐下,一邊吃東西,一邊看向大海。
墨窮想要有一艘自己的漁船,能住人的那種,各種設施齊全,還搭配一整套潛水器械,最好在海濱還有個私人的倉庫。
之所以這么想,首先因為海洋乃是他彈道的天然偽裝。
若是在都市里,或者山里,發(fā)射物很容易被人看到。但在海里就不用怕了,他的箭軌跡再莫名其妙,海里也沒人看得到。
其次,則是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能力極度擅長尋找已知的東西。
比如說,寶藏。
大海里到處都是寶貝,上網(wǎng)查一查天然珍珠的模樣,殼是什么樣的,一般生長在怎樣的一個環(huán)境。
多參考一些資料,然后想象出一個在海里的巨大珍珠貝,射出一個定位儀器。
或許這儀器會飛的太遠,或許儀器會半途中損壞,但多試幾次,想象的細節(jié)多調(diào)整幾次,總會有落點在附近海域里,那里剛好有他想象的落點。
而這,還只是天然寶藏。更別說古代沉船,以及許許多多有記載卻沒發(fā)現(xiàn)的寶藏了。
只要情報足夠多,比如知道某個沉船里有某個知名寶貝,文獻記載它隨著船只沉到了海里,但不知道具體地方。
然后有關于那個寶貝的模樣記載,最好有字、特殊圖案等作為鎖定的輔助條件,那就更好了。
多試幾次,他的箭,會帶著他找到那些個被埋沒,從未被人找到過的寶藏。
失敗無所謂,只要成功一次,他就發(fā)了,以此滾雪球,可以繼續(xù)發(fā)掘古往今來,世界各地所有失落的密藏。
他可以迅速地成就富豪,走上人生巔峰,兩年一個億,都是保守了,考慮到銷售渠道的問題。
“嗨!”突然,有人來到了墨窮背后。
“你好啊學長,你怎么一個人坐著,不去玩嗎?”一個輕柔的聲音說道,緊接著一個嬌小的身影坐在自己身旁。
墨窮一看,頓時無語了。
這女孩正是臺上跳舞的那個,跟她硬是對視了五分鐘,驗證了一番集中傳播荷爾蒙的效果。
他很清楚自己是沒有女人緣的,所以之前看他打球,以及此刻這學妹找上來,必然還是因為之前荷爾蒙的關系。
此刻,兩人再次對視,或許由于這次距離極近的關系,妹子蹭得一下臉就紅了。
仿佛受到了某種不可名狀的氣息沖擊。
只見她面紅耳赤,避開墨窮的眼睛,低著頭盯著沙子,很是緊張。
墨窮嘆氣,他隨便找了個實驗對象,其實根本沒打算跟她認識。
但荷爾蒙沖擊,貌似不是一下子的事,那是一種獨特的第一印象,一種強烈吸引的化學信息被深深烙印在對方的感覺中。
或許是自己之前給她的印象太深,此刻她竟然主動找上來了。
估計這女孩找自己也是鼓起了莫大勇氣的,也不知道在暗處糾結(jié)了多久,等自己跟朋友玩了兩個小時,此刻獨處,才敢主動上來打招呼。
看這樣子,還真是難為她了。
“你好啊,我叫墨窮,你如果覺得名字拗口,可以叫我魔球……那些游戲玩得多了,這次就不參與了?!蹦F也不好晾著人家,因為自己能力的緣故,這都主動上來打招呼了,總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女孩緊張道:“我叫秦雅,外語系的,還是大一,那個,魔……魔球?”
“哈,一開始是舍友這么叫,后來所有的同學都這么叫我了。我也懶得糾正了,不過是個稱呼而已,習慣了。這樣也挺好,若是聽到有人這么叫我,而我又忘記他是誰,那么聽到這名字,起碼知道是煙大的。”墨窮笑道。
墨窮沒有女人緣,不是因為自閉,而是他單純地沒錢出去玩而已。
兩人坐在海邊,吹著海風,喝著飲料,有一茬沒一茬地聊著,倒也漸漸熟絡起來,秦雅也沒有一開始的緊張了。
通過了解,他發(fā)現(xiàn)秦雅不僅從小學習舞蹈,竟然還是個學霸,會四國外語,而且是聽說讀寫都會的那種,現(xiàn)在兼職做一些文案翻譯,包括在一些字幕組參與漢化工作。
平日里,還經(jīng)常泡圖書館,學習一些比較晦澀的專業(yè)單詞。
墨窮也是喜歡泡圖書館的,除了因為對圖書館的女管理員感到心動以外,他學習的時候也基本是在那里的,畢竟待在宿舍里就被韓當拉著打游戲了。
或許因為心系賺錢的事,話題聊著聊著,就不知不覺被墨窮帶到了寶藏上面。
“說起寶藏的話,我還真在圖書館看過一些文獻,在明朝中葉有一個大海盜,長期肆虐東南沿海,掠奪了江南許多走私海商,積攢了大量的財富,一度被稱為海盜王。雖然后來被戚將軍剿滅,但他的財富不知所蹤。湖建總兵俞大猷曾搜查過他的賊窩,但除了少量財物以外,那個大海盜真正搶奪的寶貝全都沒找到?!鼻匮呕貞浿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