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nèi)的邱玲梅見白云崎走了出去,拉著白麗珍坐了下來,說道:“說吧,出了什么事情?你為什么一個人回來?”女兒不是說了要跟著姑爺在北京呆上幾天嗎,怎么還沒有過兩天就回來了。
“媽,”白麗珍憋屈了一晚上,現(xiàn)在見母親問,一下子哭了出來,說道:“陸永淳那個沒有良心的,他昨天晚上跟我鬧事,逼得我沒有辦法了,我才回來。”
“陸永淳敢跟你鬧事?”這話邱嶺梅顯然是不同意。她看著白麗珍說道:“你們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你不知道當時他那個厲害樣,就差點打我了?!卑愓涑槠艘宦?,偷眼看了一下母親,繼續(xù)說道:“我跟他結婚這么長時間了,今天凌晨兩點多離開的酒店,他連追我一下都不肯定,更別說送我到火車站了。我當初怎么會選擇了這樣的一個男人?。 ?br/> “行了別訴苦了,”邱玲梅眉頭一皺,說道:“你直接說你們是因為什么事情吵架?!彼狸懹来镜臑槿?,如果要不是自己的女兒不占理,就是沖著他們老夫妻,他也不會這么對待白麗珍的。
見白麗珍身子一頓,邱玲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這個女兒性子太過感性,估計十有八九是她的錯。
“也不是什么大事,”白麗珍被邱玲梅盯得眼睛禁不住躲閃,說到:“是陸永淳小題大做。”
“到底是什么事?”邱玲梅聲音一提,說到:“珍兒,你說實話。要不說實話我想幫助你也幫不了?!?br/> “還不是那個狐貍精的女兒找事?!卑愓溲劬σ晦D(zhuǎn),說到:“我看就是陸永淳看著那個小妖精越來越大了,長得像那個狐貍精,心里不高興了就跟我找事。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