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沒有幼稚到以為余非銘會為了她守身如玉三年,她已經(jīng)被害得身敗名裂,相當(dāng)于已經(jīng)默認(rèn)分手,可以理解他找別的女人。
但是,這個女人是誰都行,唯獨,不能是溫嵐。
溫寧不知道自己在外面待了多久,腳因為長時間的站立不動而麻木,她卻絲毫不覺。
終于,車?yán)飩鱽砹四腥说牡秃鹇暫团烁呖旱募饨?,那種讓人臉紅心跳的震動也停下來。
欲望得到紓解,余非銘心滿意足地下了車,看到立在門口的女人,愣了愣,隨即,臉色卻是一變。
“溫寧?你怎么出來了?”
又是這句話,溫寧看著余非銘的臉,和記憶中一樣的帥氣,可是,他眼底早沒了曾經(jīng)的溫柔,只有著顯而易見的嫌棄。
“為什么,是她?”溫寧喃喃地問著。
是誰,或許她都不會有這種被人打了一巴掌的難過,可偏偏,就是溫嵐。
是把她害得坐牢的溫嵐。
“什么為什么,你知不知道,你進(jìn)了監(jiān)獄,我差點就有一個有案底的女人做未婚妻,這時多難聽的黑歷史?”余非銘鄙夷地看著溫寧,仿佛在看一個白癡一樣,“要不是嵐嵐及時站了出來,說和我訂婚的一直是她,這后果你擔(dān)當(dāng)?shù)闷饐???br/>
“你別說了,姐姐接受不了,也很正常,是我不對?!睖貚挂娪喾倾懠?,走過去輕輕地拉了拉他的衣袖。
“我的嵐嵐就是太善良了?!庇喾倾懕凰崛醯哪蛹て鹆吮Wo(hù)欲,惡狠狠地對著溫寧,“溫寧,希望你有自知之明,就不要覺得是嵐嵐搶了你的未婚夫,要怪,就怪自己不爭氣,竟然犯了罪要去坐牢,是個男人都會嫌棄你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