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但是還是有些震驚,這家伙,用不了多久,也許就可能追趕上我們這些人了。”天空之上,三個漂浮于空中的中年男子,其中的烈景帶著些許感慨的語氣道。
白山并沒有接話,只是臉色凝重的望著下面廣場中的李梧桐,帶著擔心的意味在心中念叨道:“梧桐,希望你不要讓師傅失望,如果連失敗都無法接受的話,你以后的成就也有限,你可是師傅的寄托啊,只有內(nèi)心強大的人,才會是最后的強者,希望你能自己明白這個道理吧,師傅也幫不了你太多,唉!”
至于紫劍,自從紫衣被困于火焰囚籠中,那緊握的雙手就沒有松開過,全神貫注的緊盯著李軒的一舉一動,要是發(fā)現(xiàn)他有傷害紫衣的舉動的話,紫劍就算破壞規(guī)矩,也要強行阻止,沒有為什么,就是因為紫衣是他唯一的女兒。
在無數(shù)道目光所匯聚的殘破不堪的廣場之中,那道傲然而立的身影,慢慢的向著李梧桐走去,一手緊握玄重尺,另外一手的手心處,火焰在不停的隨著十指的微動而在指尖跳躍著。淡漠之色已經(jīng)籠罩與李軒的臉龐上,嘴唇微微地動了下,細小的聲音卻準確的傳到了那狼狽的李梧桐身上,:“認輸?還是繼續(xù)打?”手中的烈焰也再次燃燒起來,仿佛李梧桐敢說繼續(xù)戰(zhàn)斗,李軒就會毫不留情的繼續(xù)轟擊過去,肯定不會有絲毫的遲疑。
此刻的李梧桐,極其狼狽,漆黑的拳印布滿了大半個臉龐,衣服上也有著不少破裂的地方,并且,臉龐之上的神色,皆是處于慘白狀態(tài),嘴角還殘留著剛剛噴出的些許血液,急促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明顯的,本就已經(jīng)真氣無多的李梧桐,在先前就受了不小的傷,又被李軒重點照顧了一下,那沉重的一腳,使得他真正的受了重傷。而另外一邊的紫衣卻沒有這么慘,身上雖然也氣息不穩(wěn),但是起碼身上沒有什么傷勢,就是那囚禁著她的火焰細線,讓的她依舊動彈不得的立于場上。
無數(shù)道目光停留在場中的三人身上,目光中帶著不可置信,這在其他兩大宗門都是領軍人物的兩人,竟然在聯(lián)手之下,依舊是敗在了一個比他們還要年輕的少年手上?
“我!認輸!”抹去嘴角的血跡,李梧桐抬起頭,目光緊盯那眼眸中閃爍著鋒芒的少年,慘白的臉龐上重新浮現(xiàn)一抹紅潤,帶著些許不甘與嘶啞的聲音道:“你究竟是誰?你絕對不是烈火宗的弟子,同為三大宗門,我不相信烈火宗能夠培養(yǎng)出你這樣的人。”李梧桐眼中帶著瘋狂與不解的嘶啞道。
聞言,李軒微微地沉吟了片刻后,淡漠的聲音緩緩傳出:“我是不是烈火宗的弟子,這,重要嗎?”話畢,就不在理會這已經(jīng)認輸了的李梧桐。
李梧桐忽然大笑了起來,又低頭沉默不語了片刻后,有些瘋癲的自言自語道:“是啊,是不是烈火宗的弟子,這重要嗎?這真的重要嗎?對啊,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擁有著比我強大的力量,所以他贏了,其他的一切,都不是理由,你弱小,便是原罪!”自言自語了片刻后,李梧桐眼瞳中的瘋狂之意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清明之色,這一刻,他已經(jīng)擁有了一顆強者所擁有的強者之心,只不過,他信奉的是力量至上罷了。在這一刻,他那堅固的修為瓶頸,竟然在心境的突破下有了些許的松動,相信再過不久,他將會成為一個戰(zhàn)靈強者。一個年僅二十四歲的戰(zhàn)靈強者!就連那遠比三大宗門強大的元武學院之中,那些戰(zhàn)靈級別的學員,一般也在二十五歲至三十歲之間,所以,李梧桐的天賦可見一斑,在這遼闊無比的東大陸之中,也是少見的天才。
李梧桐那嘶啞的聲音,再次緩緩地傳向李軒:“雖然我也許是因為你的這句話,才領悟到這些東西,讓得我的瓶頸有了些許的松動,但是,這一次的失敗,我會牢記于心,下次,我定能擊敗于你!”說完后,那青芒再一次浮現(xiàn)于李梧桐的身上,身上雖然受著重傷,卻依舊屹立不倒的站在場上!
“看來,你不用擔心你這大弟子了,他已經(jīng)自己走了出來了,而且,相信不久他就能突破大戰(zhàn)師,踏入戰(zhàn)靈的行列了,而且比元武學院的那些妖孽也不逞多讓,白兄,恭喜你了?!蓖脠鲋心抢钗嗤┒虝r間內(nèi)的變化,作為戰(zhàn)宗強者的紫劍怎么看不出?想起了這是比賽,自己的女兒也不會有危險,也就松開了緊握的雙手,微笑的對著白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