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大小姐竟然不聲不響的在外面又找了個小男友,不知道家主知不知道?”女子咯咯一笑,“而且陸大小姐的眼光是不是太差了點,放著秦家的公子不假辭色,竟然跑到外面勾搭這種窮酸小子,倒是讓我想不明白,這么一個沒見過世面的窮酸土包子,能給你什么?難道是因為床上的功夫合你胃口?咯咯……”
蔡芳呵呵笑著,眼中充滿了嫉恨和惡毒,她是蔡家的長女,因為蔡家和陸家的生意往來,嫁到陸家成了陸家的少夫人,也就是陸家陸友云的正房妻子,這么算起來,陸月卿應(yīng)該是她名正言順的小姑子。
但是從踏進陸家第一天開始,她就不喜歡這個無論是能力還是姿容都要超過她許多的女子,不僅僅因為整個陸家都不待見陸月卿,更因為她知道,陸月卿的有著和自己相同的命運。
唯一不同的是,自己屈服了,成了蔡家的犧牲品,成了陸家和蔡家合作的一個標志符號。就在她暗暗安慰自己那個比自己各方面都要優(yōu)秀的陸月卿和自己有著同樣命運的時候,她忽然發(fā)現(xiàn),陸月卿竟然拒絕了陸家家主的安排,她竟然有勇氣反抗,甚至因此跑出了陸家。
雖然她清楚陸月卿逃不出陸家的掌控,也不可能擺脫這個根本沒法掙脫的枷鎖,但是她就是想不通,陸月卿到底哪里來悖逆家族安排的勇氣,為何她擁有的所有東西,自己都沒有,才能,樣貌,身材,甚至連勇氣,自己都遠遠不如。
所以她憤怒,怨恨,并將這所有的憤怒和怨恨,統(tǒng)統(tǒng)歸在了陸月卿身上,是這個女人讓她一次次的深受打擊,一次次的讓自己感覺到不如她,也只有看著陸月卿一次次被家族逼迫,她才能感覺到一絲淺淺的安慰。
蕭辰再次肯定了自己的直覺,現(xiàn)在他不僅僅有點討厭這個女人,甚至還有那么一點的憎惡,就算最后一句話夸自己也沒有,憎惡就是憎惡。不過蕭辰覺得自己還是要保持一個男士最起碼的禮貌,不能跟對方一樣一見面就狂吠個不停,所以他打算先問一問這個人是誰。
“月卿,這位大嬸是誰?怎么沒聽你提起過?”蕭辰走過去,很是友好的朝著女子點點頭,然后回頭朝著陸月卿問道。
大嬸?女子語氣一滯,自己聽到了什么?那個窮酸小子竟然稱呼自己大嬸?他怎么敢稱呼自己大嬸?
年紀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永遠是最為禁忌的話題,更何況對于一個心理扭曲的病態(tài)女人來說,這個話題比赤裸裸的辱罵還要嚴重,所以當(dāng)蕭辰提出大嬸的時候,蔡芳的眼睛直接紅了,整個人渾身微微戰(zhàn)栗,極致的憤怒幾乎讓她控制不住自己。
“小雜種,你說什么?你敢再說一遍?”蔡芳指著蕭辰吼道,原本風(fēng)光無比雍容華貴的虛偽外表,瞬間被撕裂,蔡芳將怒火傾瀉了一半,另外一半再次落到了陸月卿身上。
“陸月卿,你這個小賤人,作為陸家的長女,明明有婚約在身,還跑出來勾搭這種小雜種,不知羞恥,敗壞家門?!?br/> “怪不得整個陸家都不待見你,就你這種騷貨,就該被掃地出門,免得污了陸家門風(fēng)?!辈谭嫉脑捲搅R越惡毒,陸月卿一張臉鐵青,眼中滿是憤怒,傷心,但是平時性格頗為火爆的陸月卿,此時硬生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