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不是今天工作太累了?”
喬莘柔聲道,厲牧北的黑眸微瞇最后輕不可聞的應了聲:“我先去洗澡,早點休息!
“好!”
浴室的門關上,喬莘猛然松了口氣,整個人癱軟在大床上,后背滿是冷汗。
床頭上的手機鈴聲響起,喬莘接過,木七七的聲音穿了過來!皢虇淘趺崔k,莫長言喝多了賴在馬路上不走,一直叫著你的名字!
聽到這個熟悉無比的名字,喬莘抓著被子的手忍不住收緊。
“七七我和這個人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心了,以后他的事情你不要再和我說,我也不想再聽到了!
“喬喬你別生氣,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他今天才來公司,喝成這個樣子怎么辦,而且他還一直叫著你的名字。”
木七七簡直快哭了,她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了,好好的怎么就攤上這么個事,最主要的是莫長言把她認成了喬莘拉著她死活不讓她走啊。
“你實在來不了的話能不能通知一下他的家人啊,他一個大男人我總不能帶家里去吧。”她小區(qū)的那堆跳廣場舞的老太太還不吃了她。
人言可畏啊,木七七一想自己也不能作死啊。
“他在這里沒有親人!眴梯返拈_口,莫長言的母親一年前就已經(jīng)過世了,莫長言在這里除了她恐怕沒有親人了。
“那怎么辦,看來我只能把他扔大街上了!
“七七,你等一下,我這就叫人過去接他!眴梯氛f完,立馬掛了電話從通訊錄里找到了周木橙的名字,猶豫了幾秒還是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