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查小敏穿過來最丟臉的一次!
丟臉丟到老祖宗家門口了!唉!
可不能怪她呀,現(xiàn)世明明酒量很好,可誰知這宿主這般慫,居然沾酒就醉,還發(fā)酒瘋!
丟死人了!還豪言壯語說什么小酒怡情呢!唉呀媽呀,她干脆挖個坑跳進(jìn)去得了!
查小敏躺在床上,渾身軟綿綿的,還頭腦昏沉,她知道這是宿醉的征兆。所以干脆也不起來,躺在被窩里裝懶蟲。
“娘子,你醒了?頭痛嗎?我煮了些解酒湯,你起來喝一點(diǎn)吧!”
頭頂突然出現(xiàn)莫云言放大的臉,一臉關(guān)切,手里還端著解酒湯。
查小敏費(fèi)力的起身,暈乎乎的東倒西歪,忍不住咒罵一聲:“這該死的破身體!弱不禁風(fēng)??!”
莫云言一見,忙放下解酒湯,坐在床邊,伸手小心將查小敏扶了起來。
查小敏順勢偎進(jìn)他懷里,委委屈屈的撒嬌道:“書呆子,我頭暈,沒力氣?!?br/> 莫云言卻笑了笑道:“娘子不勝酒力,當(dāng)然頭暈乏力。日后切不可再沾酒了!來,為夫喂你喝些解酒湯,喝完好好休息一下,很快就會沒事了?!?br/> 莫云言將查小敏扶靠在床頭,端起解酒湯一口一口的喂她喝下。
“你沒去學(xué)堂啊?”查小敏喝著解酒湯,抽空問了句。
莫云言又舀了一湯匙喂到查小敏嘴邊,這才道:“娘子身體不適,我不放心。等你好些了,我再去?!?br/> “怎么你就半點(diǎn)事沒有?真不公平!”
查小敏瞧著他神清氣爽,忍不住抱怨道。
昨夜他比她還多喝一杯呢,怎地他完全沒事?
莫云言笑道:“我是男子,娘子一介弱質(zhì)女流自然不能相比。娘子日后千萬不可再飲酒,昨夜真是讓我擔(dān)心死了!”
“我喝醉了是不是胡言亂語了?”查小敏心虛的問道。
“倒沒說什么,只是一直在唱曲兒,那曲兒我沒聽過,古里古怪的?!?br/> 莫云言老實的回答。
“唱曲兒?”
查小敏使勁想了想,終于模模糊糊記起,因為太高興,自己唱了幾首應(yīng)景的歌。
一陣暗汗,也就是莫云言,換做別人,八成早就把她這瘋婆娘給休了!嚇?biāo)廊税。?br/> 不能喝酒了,肯定不能喝了!
她還計劃著,等遙香幫她聯(lián)系好了楚玉平,她設(shè)計用酒灌醉他,讓他現(xiàn)原形呢!因為她自視酒量過人,要撂倒楚玉平那個紈绔應(yīng)該不在話下??烧l知……
唉,算了,如今只能把計劃改一下了!
在家休息了好幾天,渾身的乏力勁兒才過去,可不知怎么的,她還是老是感到頭暈。她納悶自己這是怎么了,也暗暗腹誹宿主這破身子真是要不得。
這幾天她身體不適,便吩咐書呆子去置辦重開酒坊的事務(wù),并告訴他請村長和一些村民幫忙,開張那日,免費(fèi)請村民小飲。
開張日期訂在這個月初八,初七這天,她讓莫書呆將遙香叫過來,說有事吩咐。
“怎么?沒去跟楚玉平求救?”
遙香夫人很快來到莫家,查小敏劈頭第一句就問的犀利。
遙香夫人臉色一變,惶然道:“奴家不敢!”
她當(dāng)然不敢,自己的命都捏在查小娘子手里,她還能如何?再說了,楚玉平如今棄她如敝履,她就算去了,他也不會幫她的!
查小敏瞧了她一眼,淡淡笑道:“夫人氣色不錯,看來如今頭腦是清楚了?!?br/> 遙香看了眼查小敏,隨即幽幽道:“不清醒也不行了,情勢不由人,我還能怎樣?只希望查小娘子能看在我貢獻(xiàn)出整個酒肆的份上,能高抬貴手,讓我平安了此殘生,我也就別無他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