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她有點難受。
眼簾垂下,盯著杯里的紅酒。
一直坐在一側的莫天賜,自那些女人魚貫而入時,就忍不住把目光放在安好身上。
她只是靜靜的喝著酒,仿佛一點也不在意那些女人進來后有兩個特意坐在他身側,其中一只手還搭在他胸膛上了。
此刻的他,突然想起先前不知道聽誰說的,說女人只有對愛的人才會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如果一個女人對你沒愛,管你天天泡在花叢中,也不會有感覺。
想著,莫天賜竟生平第一次,沒有甩開那女人的手。
女人見狀,摸的更起勁了。
這手從胸膛,游移到了小腹處,指尖輕盈,在上面輕彈跳躍……
安好一直強迫自己垂下眼睛不看他。
可是眼里沒他,余光全是他。
她將那女人的動作以及他的不反抗全看在眼里。
此時,斯?jié)稍谒赃叺拈L沙發(fā)坐下。
安好側頭,見斯?jié)傻挠冶塾幸粭l淺淺的血痕,出于禮貌她問了一聲:“你手怎么了?”
“小傷?!彼?jié)伤α艘幌掠沂?,不在意?br/>
拿起一杯紅酒,靠著沙發(fā)坐著,有個網紅湊了過來和他聊天,兩人竊竊私語。
這下,這一屋子三個男人都有樂子,就她一個空了出來。
“咳咳!
就在此時,莫天賜突然咳了一聲,聲音大的有些做作。
安好下意識朝著他方向向去,只見他把左手從口袋里抽出來,這下她總算知道他為什么一直將手插在口袋里了。
只見他的左掌,包扎著紗布,那紗布繞過虎口,扎的嚴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