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陸楚簫坐著馬車一路疾馳回了攝政王府。寧西元和盧元澤不便入府,就在外面與他分手,讓他帶著蔣奕兩個人進(jìn)去了。
看見陸楚簫輕飄飄仿若一陣風(fēng)就能吹走的瘦弱樣子,盧元澤嘖嘖嘆道:“要說這個陸老太師也真的夠心狠,好好的一個公子竟然肯送給厲閻王糟蹋,你瞧瞧他那身子骨!如何應(yīng)付得了一人可抵千軍的厲閻王的肆磨!”
這話一出,寧西元也是一臉惋惜,仿佛看見陸楚簫被搞死近在眼前,嘆息道:“誰讓他生在小妾的肚子里!據(jù)說還是一個沒名沒分的妾室,到現(xiàn)在,陸楚簫都不知道他母親到底姓甚名誰!否則,又怎會活得如此窩囊?只盼望啊,厲閻王能給他一個好死,千萬別太難看才好喲!”
“哎?不是,昨夜為何他無事???今日還能出來喝酒?”盧元澤有此疑問。
寧西元想了片刻答:“或許是厲閻王病重,還未騰出功夫來收拾他吧!”
就在這時,盧元澤身后的小廝說:“少爺,我今日在早市上聽說,昨夜厲王爺可是進(jìn)宮了呢!有人看見厲王爺深夜入宮,并且到了今晨才出來!”
寧西元和盧元澤一聽,雙雙臉上更加擔(dān)憂,看起來,陸楚簫的日子,真的到頭了!
“早就聽說皇帝與厲王爺之間不清不楚,看起來,厲王爺或許還真的是好男色!如今厲王爺心中已經(jīng)有了威帝,還如何能容納得下楚簫這樣的慫包廢物?嘖!慘吶!真慘!”
而此刻被人稱作真慘的人正坐在十個葷菜五個素菜還有兩個湯的飯桌前,眼睛有些直,一邊看著菜,一邊看著周遭來來往往的下人仆役。
他一下午在家晃蕩都沒見過這么多的人,想必,是到了飯點(diǎn)都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