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杭自然是不知道陸楚簫剛剛聽見了什么,心里在想什么。他只當(dāng)是陸楚簫愛慕自己又不敢說,害臊呢!他看著心里熨帖,頭微微靠近他的臉畔,深吸一口氣,又在他耳唇上咬了一小口說:“都是本王這幾日太寵著你了,擔(dān)心你受傷,否則.....早在第一日,本王就該要了你......也省的你.....都大婚幾日了,還如此這般害羞!”
陸楚簫被說的五指抓地,掙扎著就要走,結(jié)果被厲景杭打橫抱起,徑直走到后頭的塌上,直接將他壓在了身下!
陸楚簫嚇壞了,瞪大眼看著厲景杭。
如果說他此刻真的在這里要與自己怎樣,他該當(dāng)如何?厲景杭喜歡男色,可是自己不喜歡吧?自己應(yīng)該不喜歡吧?對!自己喜歡媚兒和詩詩!
對對!
想及此,他急忙用手臂橫在自己和厲景杭之間,然后義正言辭地說:“王、王爺且慢!那個、我、我有件事,要跟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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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后,厲景杭摔門而出,整個昱芳殿都差點被他這一摔給砸塌了。
陸楚簫跌跌撞撞跟在后頭,因為走得急,差點腦袋都被反彈回來的門給撞到,幸好他機(jī)敏,往后退了一步,這才幸免于難!
管家站在昱芳殿外頭的大樹底下,不知何時古月也來了,站在更偏僻的陰影下。
看見厲景杭出來,二人同時湊上來。
而厲景杭臉色鐵青,好像黑得要滴下黑雨似的走到二人面前。
不過他并沒有停住腳步,而是從二人中間穿過,穿過的時候,冷冷叮囑:“管家送王妃回府!古月跟著我留在宮里!”
管家急忙回:“是!”然后和古月互望了一眼,各自找各自負(fù)責(zé)的主子去了。
厲景杭人影都沒了,陸楚簫才磨磨蹭蹭出來,噘著嘴,臉上別提多委屈了。
一雙大眼睛耷拉著,好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幼獸。
管家心焦,急忙湊上去問:“怎么了,好端端的,這是怎么了?王爺為何發(fā)那么大的火?”
陸楚簫一聽,鼻頭一酸,委委屈屈磨蹭:“我、我不過是說,自己不喜歡男人,絕對不會誤了王爺和陛下的好事的......誰知道,王爺就生了好大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