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蔣奕走后,陸楚簫就睜開了眼。
躺到床上,四處安靜了,他感覺自己的思緒也清晰了許多。
他對自己今天對厲景杭說的話——后悔了!
但是當(dāng)時的自己就仿佛只想說那一句話,讓自己在厲景杭面前.....挺起腰桿!
一下午的混混沌沌清晰了之后,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并不是真的不喜歡不能接受男人,而單純的,就想說給厲景杭聽!
哎,后果就是....正在他自怨自艾的時候,忽然寢室的門開了,隨著一陣清風(fēng)吹進來,一個黑色身影隨風(fēng)而來,帶著讓他窒息的風(fēng),停在他的床頭。
風(fēng)停住了。厲景杭來了。
但是陸楚簫的難題也來了。他在想,自己要不要睜開眼看看他?
睜、還是不睜?
睜眼的話,厲景杭會不會直接把自己提著扔出去?可是自己剛剛洗完澡,身上還熱著呢,會不會生病得風(fēng)寒?
不睜眼的話,他會不會直接拿劍把自己刺一個洞?
哎!真是讓人左右為難!好像左右都是死啊!
就在他如坐針氈,連后背都急得躺出汗來的時候,忽然感覺臉上溫溫?zé)釤岬模腥嗽诿约海?br/> 斷定了這一點之后,不知怎地,他感覺自己的眼底有些酸,酸酸澀澀的,感覺好像要掉眼淚。
可是他又不敢睜眼,就這么閉著眼,任由厲景杭摸。
然后,摸著摸著,他感覺氣氛有點不對,觸覺也移了位置。
那個手移到了領(lǐng)口處.....
天妖!
他大腦一片空白。
然后,幾秒鐘后,他終于忍不住了,激烈地跳起來,然后揪起被子擋在了自己的胸前!
氣氛極其曖昧,連空氣中都仿佛帶著一層薄薄的曖昧的香氣。
陸楚簫知道這是自己剛剛用過的花露蜜皂的味道,可是此刻這個味道在二人之間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