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屋子里熏了安神香,還有一些草藥的味道,應(yīng)該是給陸楚簫包扎傷口搞出來的。
厲景杭冷著臉大步上前,先是站到床頭看了一會兒,看他呼吸還正常,只是臉色蒼白,身體發(fā)顫,便神色晦澀不明地停了好一會兒,這才聲音沙啞問:“大夫說怎么樣?有沒有傷到要害?”
管家嘆氣:“大夫說,本來這一頓板子打得就有點狠,如果是平常健壯的男子倒也沒什么的大問題。但是王妃身子太弱了,內(nèi)里虛虧,加上原本身上就有傷.....所以,就疼得暈過去了....好在,里頭沒什么問題.....”
大喘氣,還把最嚴(yán)重的說在前頭,把個厲景杭差點沒嚇?biāo)?,全程聽完差點用眼神刮了他的眼。
真是嘴欠!
不過好在,他沒什么大事,他也就放心了。
整個人松弛下來,他這才坐到床上,用手輕輕摸了摸他的臉頰,發(fā)現(xiàn)他還往自己的手上蹭了蹭,眼底瞬間柔軟的不像話,嘴角勾了勾,這才幫他掖了掖被角說:“那個冒牌貨在哪兒呢?”
管家畢恭畢敬答:“在王妃的屋里呢?!?br/> 厲景杭點頭,沖著頭頂點了一下頭,古月如一張紙鳶一般飛了下來,悄無聲息地跟在了厲景杭的身后。
而此刻,陸楚妍還并不知道厲景杭已經(jīng)回來了,正在屋子里發(fā)脾氣呢!
當(dāng)時陸楚簫帶來的兩個婢女齊齊站在她面前。
這幾天陸楚簫沒怎么用她們,都是安排她們在外面做一些粗活,所以根本不知道陸楚簫和厲景杭之間的事情。
只不過,她們在厲府內(nèi)畢竟寬松,冷不丁看見自己家的這個刁鉆的五小姐換回來了,打心眼里都不太樂意,因而即便是站在她面前也有些不情不愿。
陸楚妍讓她們給自己準(zhǔn)備牛乳浴,她們說厲府內(nèi)沒有這么多的牛乳,她就開始潑婦大罵,還一人賞了一個耳光。
打完了以后,陸楚妍拿出陸府的五小姐的架勢,指著她們的鼻梁說:“敢慢待本小姐我?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