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府,也就是原來的大將軍府,自何進(jìn)死后,這座府就被董卓給霸占了下來,改了門牌,換成了太師府。
而此刻,在太師府內(nèi),董卓陰沉著張臉座于上首處,對于上午的那一場大戰(zhàn),董舊雖說沒有損失一兵一卒,可是任是誰在興沖沖出門去找碴后,被人以一個(gè)響亮地耳光給扇回來,換誰來也會是如董卓這般,弄出這么個(gè)臭臉來。
董卓陰沉著張臉座于上首處,對于上午的那一場大戰(zhàn),董舊雖說沒有損失一兵一卒,可是任是誰在興沖沖出門去找碴后,被人以一個(gè)響亮地耳光給扇回來,換誰來也會是如董卓這般,弄出這么個(gè)臭臉來。
“呂布非常人也,丁原匹夫,有其撐腰,卻是屢次頂撞于我,如之奈何?”嗡聲嗡氣間,董卓臭著張臉,向下面一眾大將問道。
帳下一人出列道:“主公勿憂。某與呂布同鄉(xiāng),知其勇而無謀,見利忘義。某愿憑三寸不爛之舌,說那呂布拱手來降?!?br/>
董卓聽這話,內(nèi)心大喜,觀其人胡是那虎賁中郎將李肅是也,忙問道:“哦?文懿(李肅字,按左傳‘忠肅共懿’的說法取的字)又有何妙計(jì)?可說得那呂布來降我?”
“肅聞主公有名馬一匹,號曰赤兔,日行千里。那呂布愛馬如命,須得此馬,再用金珠,以利結(jié)其心。某更進(jìn)說詞,呂布必反丁原,來投主公矣?!?br/>
見得李肅說的頭頭是道,董卓反倒有些捉摸不定,說老實(shí)話,以董卓他這西涼人的性格來說,對于呂布,他是完全真心喜愛的,照例問問頭號軍師李儒:“李肅此言有幾分把握?”
董卓他是純正的西涼人,西涼人同并州人,幽州人一樣,從小都是馬背上長大的,對于馬,都有一種特別的愛好,這一點(diǎn)毋庸置疑。
而董卓更是知道,一匹好馬,對于一名武將的重要性,特別是如呂布這等天下驍勇少有的猛將,若配上這等相匹配的良馬,其戰(zhàn)力絕對是曾幾何倍的往上翻了兩三翻都不止。<>
董卓相信,如果自己真能舍得那匹赤兔馬來交結(jié)呂布,再加上李肅那張巧嘴,要說呂布來降,問題應(yīng)該是不太大的。
但問題就是,董卓他舍不得這一匹好馬啊。
赤兔,天下第一名馬,沒有之一,就算是后來曹操的絕影的驚鴻二馬,或者是劉備的的盧,比之這赤兔,那也是相差的不止一籌半點(diǎn)。
董卓他同樣是個(gè)愛馬之人,如何能舍得。
“主公欲得天下,何惜此一馬哉!”李儒倒也直接,主公你想要得這天下,又何必再意那么區(qū)區(qū)一匹馬兒,當(dāng)然,這次李肅去成與不成,我可沒跟你打包票的。
再說,如今京師三輔之地,真正還能危脅到董卓勢力的,也就三股勢力,一者乃是兗州牧劉岱,只是可惜劉岱這人,占著個(gè)兗州,也差不多等于是無所事事,完全就是靠著鮑信兄弟二人在幫他撐著場面,就劉岱這等人哪還敢來這京師之地,董卓那是連考慮都沒考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