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帝正一手扶著櫻花枝,他手中兩指粗的樹枝“咔擦”一聲應(yīng)聲而斷,他胸口一起一伏,怒氣直貫長虹,一副要毀天滅地的氣勢。
只見夏帝陡然bi近一步,驚得林青妍立時后退兩步,他卻步步bi近,直將林青妍bi到無路可退,她靠在身后的櫻花樹上。
看他陰晴不定的眼眸,根據(jù)沉默就是承認的法則,林青妍恍然大悟,被這樣一個慘絕人寰的事實給震驚地再次脫口而出:“皇上你果真……”
“果真什么?為了讓母后不胡思亂想,”夏帝突然握拳揮來,驚得林青妍一身汗,嚇得眼一閉只聽見耳際風聲呼呼,那拳頭堪堪擦過林青妍耳際,大力一拳擊在櫻花樹上,抖落櫻葉窸窸窣窣直掉,他嘴角挑起一絲笑意,“母后說,朕要怎么證明才能讓母后徹底信服呢?”
兩個人貼得很近,鼻息間都是龍誕香的氣息,還有他灼熱的氣息吐在她耳際,酥酥麻麻的,林青妍甚至能聽見他矯健的心跳聲,心下慌了一慌,慌忙干笑兩聲,“哀家相信,絕對相信!”
“可朕覺得母后不信,旁人說什么,母后想必也定以為是屈居在朕的威脅之下,”夏帝說著再貼近一步,整個人前傾重心都壓在林青妍身上,兩條修長的腿堪堪跨依在她腿上,“所以,為了證明朕,少不得要請母后親自檢驗檢驗了……”
“流氓!”林青妍憋紅了臉,那頂著她的灼熱物什,雖然在林青妍清醒的意識里從沒經(jīng)過人事,可不代表她一點都不知曉那越來越灼熱的是什么,她別開臉咬著唇,“我信了,你給我滾開!”
夏帝卻突地笑了,一笑如繁星碎一地般璀璨,“母后一向求知欲很強,不如還是進一步求證下吧,不然誰知道過段時間母后會不會又心存疑慮呢?”
遇到流氓了!
私以為,遇到老實人就要耍流氓,遇到流氓就要比他更流氓,但是,這招獨獨不能對夏帝使用,因為你對此君耍流氓,此君會毫不猶豫徹底把你給流氓了。
這件事說明一點,切切不可說一個男人不人道,否則人就是殘了也要活過來把你給人道了。
林青妍都想哭了,只得顫著音裝可憐道:“那個,那個,哀家還懷著身子,還是等以后再求證吧?!?br/> 夏帝聞言身體一僵,深深呼出一口氣,然后放開了林青妍,負手立在明月下,“你今夜去找他,莫不是以為孩子是他的?”
氣氛一下子就變凝重了,連那掉落的一片葉子,都悠悠轉(zhuǎn)了兩圈悄無聲息地落在地上。
“心存僥幸想過,我這樣的人總愛往好的方向上去想,只是現(xiàn)實證明并非如此?!绷智噱α艘恍Γ耪溃骸八哪炅?,只要不涉及林家要事,我一向都是站在皇上這邊的,皇上要什么,直接跟我說不是更好嗎?何必下這樣的狠手呢?”
林青妍在夏帝面前,很多時候都忘了她是大夏的太后,因為實在是占下風的時候居多,只有站在他面前,她還是林相的女兒林青妍,除了人前她從不在他面前端太后的架子。
“你覺得是朕的陰謀?”夏帝一邊看著她,一邊冷然道:“你認為是朕設(shè)了這樣一個圈套來設(shè)計你?”
“難道不是嗎?”林青妍微笑著反問,“兩月前,我那時病得迷迷糊糊的,如何回宮的都不記得了,我知道皇上派了人暗中跟著我,我爹也派了人跟著我??蓭一貙m的人必然是皇上的人,宮闈森嚴,能不驚動任何人將我?guī)Щ貋淼?,只能是皇上的人。我昏迷了五日,我身邊的人都被你以照顧不周罰去思過了,這件事皇上做得很干脆利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