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敢去?不想去死?”
“聽你的意思,阿福在那個人的面前,怕是不夠看咯?”陳之豹瞇著眼眸,冷聲質(zhì)問。
許磊在聽到這番話,心中微顫,他明白此刻陳之豹雖然外表看起來依然平靜,但內(nèi)心怕是壓著無邊怒火吧?
不過,已經(jīng)做出選擇的他,絕對不去做那明知是死的事情,哪怕事情過后挨罵,挨打,甚至是被逐出師門,許磊也認了。
但,現(xiàn)在再讓他回到夜來香去見林凡,將自己的生命放到林凡的手中等待審判,這是許磊萬萬不愿意的。
想到這里,許磊心一橫,咬牙道:“林凡的意思,讓師父您親自到他的面前去認罪?!?br/>
“碰!”
“認罪?你可知道我是誰?”陳之豹聽到許磊的話語,勃然大怒,一掌拍在面前的大理石桌面上,將那原本堅硬無比的桌面瞬間拍的粉碎。
見這一幕,許磊臉色發(fā)白,硬著頭皮道:“師父,您是杭城第一人。”
“既然知道我是杭城第一人,豈有我去見他人的道理?老夫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小子竟然是如此膽小怕事之人?有老夫在這里罩著你,你都成不了大事,簡直廢物,既然不敢去,那就在這里老實呆著,今天我要讓你看看,我陳之豹就算是生病了在杭城依舊是只手遮天!”
陳之豹話說完,懶得再廢話,示意管家阿福自己去照著他說的辦。
他在杭城經(jīng)營了一輩子了,不夸張的說,個人影響力大到每次調(diào)任至本土任職的一方大員,還未走馬上任時,都得提前拜謁他陳之豹,以圖打好關(guān)系。
而如今,不知道從哪里跑來的毛頭小子,會了點三腳貓的功夫,竟然嚇得他徒弟不敢再見對方。
這是何等的恥辱!
陳之豹覺得,今日要是不把這個場子找回來,怕是以后他離開杭城去帝都休養(yǎng)的時候,這杭城還指不定得亂成什么樣子呢。
然而,陳之豹并不知道的是,許磊今日這番話是故意激怒他的。
許磊不想死,他思量再三后,決定唯有讓他那位囂張無比的師父去與那宗師為敵。
至少,最后發(fā)落的時候,林凡說不定還能夠看在他也是無奈的份上,饒他一條狗命呢。
與此同時。
夜來香,8888號包廂內(nèi),林凡正饒有興趣的看著陳之豹的體檢報告。
正當他看的津津有味之際,站在他一旁的武天一,輕聲詢問道:“您還能看得懂這個???這可是現(xiàn)代醫(yī)學呀?!?br/>
“早些年,我科班出身,學的就是西醫(yī),看這個是我的老本行?!绷址差^也沒抬的回應(yīng)道。
但隨后,林凡翻到最后一頁b超顯示后,眉頭微蹙,“這人的病很古怪啊,不知吃了什么,竟然開了氣海,要是有正經(jīng)功法修行,怕是能更進一步?!?br/>
“您還能給武者看病呢?”
“是啊,很難嗎?”
林凡的這番不以為意的回答,倒是嚇壞了站在一旁的武天一。
醫(yī)生,在現(xiàn)如今的社會,雖然還很短缺。
但,已經(jīng)不像是上個世紀那樣,普通百姓生病無人能醫(yī)的地步了。
可,武者也是人,他們也會生病。
只是他們生的病,與普通人不一樣,他們一旦生病,幾乎便可以要了他們的命。
現(xiàn)代醫(yī)學對于武者的病,幾乎可以說是毫無頭緒。
所以,武者們,很渴望他們生病的時候,也能有醫(yī)生幫助他們。
只是,這么多年過來了,武者走火入魔,經(jīng)脈斷裂,等等疑難雜癥,始終沒有人能醫(yī)。
現(xiàn)在武天一,聽到林凡竟然說他能醫(yī),這讓武天一如何能不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