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在金陵,還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面前說這樣的話?你膽子倒是不小啊?!睂γ娈嬼持?,突然有一個穿著西裝的青年緩緩走了出來,他一手插著口袋,一手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饒有興致地看著錢豹天,淡淡開口。
“張少,您來了?!笨吹竭@個青年,那些年輕男女頓時恭敬地喊道。
錢豹天眉頭緊鎖,看了對面的那位青年一眼,對方氣勢閑淡,卻能給人壓迫感,直覺告訴錢豹天,這青年,絕對不簡單,很有可能,還是一位武道高手。
不過有云大師在,管你是什么武道高手,得罪云大師,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背后有云大師撐腰,錢豹天膽子自然大了,“年輕人,我還是勸你收起了囂張的氣焰,在這個世界上,有些人不是你這個層次能得罪起的?!?br/> 那青年見錢豹天居然冥頑不靈,眉頭不由深深皺起,可以說,在金陵,還沒有是他得罪不起的人,沒想到,今天卻被人這么輕視,這讓他動怒了。
“臥槽,你知道張少是什么人嗎?金陵張家的少爺,你居然說張少得罪不起你們,你腦子是不是秀逗了,我倒要看看,你們是什么來歷?”張少身邊的一個青年站出來叫道。
錢豹天臉色微變,金陵張家還真是錢豹天不敢得罪的龐然大物,就算此刻背后有云大師撐腰,錢豹天也猶豫了。
見錢豹天不說話了,對面的人更加囂張起來。
“既然知道張少的身份了,還不乖乖把美女送過來?!睂γ娴膸酌嗄甑靡獾睾暗?。
周家豪等人坐在畫舫之中,自然也聽到了對面的來歷,金陵張家,還真是不好得罪的。
“金陵張家么?”云凡淡淡說了一句。
“云大師,這金陵張家就是今天我跟你說的那個金陵張家,勢力頗大,不好輕易得罪?!敝芗液佬⌒囊硪淼卣f道。
“是啊,我們還是暫避風(fēng)頭吧,那張家的確不是好惹的?!睏铒w揚也說道。
“呵呵,區(qū)區(qū)一個金陵張家而已,也敢打擾我的興致?!痹品驳恍Γ绞痔摽栈艘粋€烈火符,烈火符只是超級低等符文,以云凡現(xiàn)在鍛骨境實力,虛空畫符,也是輕而易舉。
“去!”云凡一聲輕喝,烈火符便朝外面快速飛去,然后直接打在了那位張家大少身上,瞬間,這位張家大少就被烈火吞噬,看到這一幕,那一群年輕男女都傻眼了,看著在烈火中掙扎哀嚎的張少,他們都忘記拿滅火器來滅火了,等五秒過后,才有一個人大喊著去拿滅火器。
只是等滅火器拿來撲滅了張少身上的火,張少已經(jīng)被燒得不成樣子了,一股焦臭味連云凡這艘畫舫上都聞得到。
“我們繼續(xù)游河吧?!痹品驳f道,根本沒把那位張少的生死放在心上。
周家豪等人剛才見識到云凡虛空畫符的手段,本就震撼了,現(xiàn)在倒好,居然把張家的那位大少燒的半死不活,估計就算治好了,這位張少以后也沒臉見人了。
云大師果然是云大師啊,殺伐果斷,沒有一句廢話,周家豪和錢豹天看得心驚肉跳,暗道還好自己早早結(jié)識了云大師,不然以后這就是自己的下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