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北邊,各地大佬都已經(jīng)坐定。
蘇北大佬呂正雄一邊玩著手中的檀木佛珠手鏈,一邊貪婪地打量著坐在身邊的那位混血美女,笑呵呵地說道:“你這個位置是陸晨的,他今天怎么沒來,是不是在家里當(dāng)縮頭烏龜啊,就派了你這個小丫頭來了,你是陸晨什么人啊?”
混血美女根本不搭理呂正雄,連正眼看都沒看他一眼,這可把呂正雄氣得夠嗆,自己可是堂堂蘇北地區(qū)的大佬啊,就算是滬市的陸晨來了,也只是和自己平起平坐,現(xiàn)在倒好,陸晨隨便排來的一個丫頭,居然敢這般輕視自己。
“小丫頭,別以為有陸晨在后面給你撐腰,你就可以囂張了,就算陸晨來了,在我面前,也得恭恭敬敬做人?!眳握劾湫σ宦暎皇沁@種場合不好動手,呂正雄就動手了,一個小丫頭,他要是都治不了,還算個屁的蘇北大佬了。
“誰說是陸晨在后面給我撐腰的,陸晨,只是我的一條狗罷了?!被煅琅凵衿降?,看不出一絲波瀾,淡淡開口。
呂正雄一愣,手中的檀木佛珠都差點(diǎn)掉到地上,呂正雄和陸晨的地位在華東,是平起平坐的,這女的說陸晨只是她的一條狗,不僅是在羞辱陸晨,也是在羞辱呂正雄。
呂正雄可不是什么善茬,被一個小姑娘拐彎抹角罵成狗,他怎么可能忍受。
“好啊,口氣倒是很大啊,陸晨今天沒來,你可以隨意怎么羞辱他,但在我面前,你最好還是給我放乖巧點(diǎn),別以為今天人多,我就不敢動手了?!眳握叟瓨O反笑,只不過這笑是冷冽至極的冷笑而已。
“想動手不急,爭霸賽馬上就要開始了,等一下你跪下來向我求饒,我倒是可以不殺你的人,也可以饒你一條狗命?!被煅⑵届o說道。
“你,你......”呂正雄大怒,霍然起身,正要發(fā)飆。
“呂老板,坐下,爭霸賽馬上就要開始了,這位是滬市的杜小姐,今天是頂替陸晨來的,陸晨已經(jīng)跟我打過招呼了,你要是和杜小姐有過節(jié),等一下在擂臺上解決就行了?!蓖踔铱吹竭@邊的異常,不由側(cè)目,臉色有些陰沉地說道。
呂正雄沒辦法,只有悻悻坐下,只是看著混血美女的眼睛都要射出火來。
“熊師傅,等一下給我好好教訓(xùn)一下那女人派上場的人,打死最好?!眳握蹖ι砗蟮囊晃淮蟾胖挥幸幻琢轁h子說道。
精瘦漢子微微點(diǎn)頭,看了一眼站在混血美女后面的那個似乎在閉目養(yǎng)神的唐裝老頭,眉頭不由微皺,這老頭給人的感覺很縹緲,根本看不出其真正的實(shí)力,不過精瘦漢子對自己的實(shí)力還是很有信心的,只要不是遇到傳說中的化境高手,自己都可以與之一戰(zhàn)。
“諸位兄弟,朋友,歡迎大家從各地趕來參加三年一度的華東龍頭爭霸賽,今天在這里,我們?nèi)A東各地的大佬坐下來,要以擂臺爭霸的方式來決出新一屆的華東龍頭,還有就是,通過擂臺爭霸,大家往日積累的恩怨仇恨也一并解決,今晚之后,不管我還是不是華東龍頭,但我都希望,大家以后各據(jù)地盤,井水不犯河水,共同發(fā)財(cái),維護(hù)咱們?nèi)A東地區(qū)秩序的穩(wěn)定。”看人都已經(jīng)來齊了,坐在太師椅上的王忠不由站起,朝四下拱了拱手,語氣溫和卻蘊(yùn)藏不可抵抗的威嚴(yán),平緩開口。
眾位大佬都點(diǎn)頭表示認(rèn)可,這是華東地下世界的規(guī)矩,誰要是違背就是得罪所有人。
“好,那就開始吧?!蓖踔乙姶蠹叶紱]有異議,一揮手,就有一個人敲響了一面銅鑼,傳來“鐺”的一聲,很是刺耳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