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這一幕,嚇得我直接癱軟的坐在了地上,整個人都僵住了,我想要叫,但是喉嚨里卻發(fā)不出絲毫的聲音,人在極度的驚嚇時,并不會尖叫,而是直接失聲的。
所幸那些人就好像沒看到我一樣,自顧自的把棺材抬了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隨后捂住了我的嘴巴。
捂住我嘴巴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瞎子叔。
原來瞎子叔回來見我不在家之后,就感覺到了不對勁,之前他囑咐過我晚上不準(zhǔn)出去的,我這會不在家,準(zhǔn)是出了什么事情。
于是瞎子叔找到了我和師傅住的宅院這里,他雖然看不見,但是其他的感官卻很靈敏,一來就感覺到了這里的陰氣重的嚇人,只有門口有一縷陽氣,于是才摸索的來到了我身后。
我剛要說話。
瞎子叔沖我做出了一個噓聲的手勢,拉著我緩慢的往后退。
隨著我們的后退,院子越來越遠。
我此刻才發(fā)現(xiàn),剛才的驚嚇中我的褲子已經(jīng)濕了。
瞎子叔嗅了嗅,似乎也察覺到了,但是什么都沒說。
之前看師傅賣東西的時候,就已經(jīng)夠詭異的了,沒想到這次回來又看到這么詭異的事情,師傅到底在搞什么啊,不是說解決了嗎?怎么又搞出了這么詭異的事情,我有點抱怨。
“你這臭小子,誰讓你回來的,你知不知道剛才你差點闖禍,得虧我一路摸索的找來,不然你就完了!有沒受傷?!毕棺邮迓詭ж?zé)備的說道。
他從來沒有來過我和師傅住的地方,但是為了找我,還是摸索的找來了。
不過我也有點委屈,明明就是瞎子叔給我留的字條,讓我回來的,怎么現(xiàn)在反而怪我。
于是說道。
“瞎子叔,我是看了你的字條,說我?guī)煾蛋咽虑榻鉀Q了,我這才回來的?!?br/>
“胡說,我留的字條是晚上晚點回來……等等…你是說字條上的字不是晚點回來,而是讓你回老院子?。??”瞎子叔語氣產(chǎn)生了變化。
“是啊。”我點頭道。
我這話一處,立馬就感覺瞎子叔握著我的手力氣大了一些。
“難道……不可能你師傅沒仇人的……”瞎子叔的神情變得嚴肅,隨后拉著我就往回走,似乎想要確定什么。
我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樣,但這里我是一刻都不想呆了,我們兩人互相攙扶著攙扶著,一路小跑的來到了路邊。
正好這個時候來了一輛出租車,我們二話不說的就上了車。
上了車后,瞎子叔時不時的讓我往后看,說有沒有看到什么東西。按照他的意思看了好幾次,但是什么都沒有。
說實話,我從來沒有看過瞎子叔這么緊張過,在我的印象中瞎子叔完全就是一個處事不驚的人,這次到底什么事情讓他如此的緊張,難道是我又惹事了嗎?
我想要問瞎子叔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瞎子叔卻根本不理我,兩只手不斷的掐訣念咒,口中也喃喃有詞。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城西。
車剛停穩(wěn),瞎子拽著我走到了茅屋里后,直接奔著柜子去,隨后從柜子里面取出了一個圓形的魯班鎖。
這個魯班鎖我見過,小時候在瞎子叔家玩的時候,看過這個鎖,師傅當(dāng)時還告訴過我,這個鎖很有來頭,叫梅花24鎖。是魯班鎖最為復(fù)雜的一種,里面灌了水銀,如果不用正確的手法解開,或者暴力打開,里面的水銀會直接毀掉里面的東西。
瞎子叔拿到魯班鎖后,手指靈活的翻動著,只見魯班鎖在他手中不斷的扭動、調(diào)節(jié)、隨后咔嚓一聲,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