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偉在山洞里舀酒,聽到外面的動靜,立馬跑出來。之前就覺得奇怪,這兒的正南方‘大虎’一直很抵觸,現(xiàn)在這種反常的表現(xiàn)肯定是有大事發(fā)生。超級大殺器沒帶,但是三棱刺一直不離身,沒有多想,順著腳印跑了過去。
下大雪有好處,不容易跟丟,大虎已經(jīng)跑成了一個小黑點(diǎn),但留下的印記很明顯。李大偉的體能非常不錯,竟然慢慢的追上了‘大虎’,在極遠(yuǎn)處另外看見了一個小黑點(diǎn)跑了過來,應(yīng)該不是‘有朋自遠(yuǎn)方來,不亦說乎!’。
‘大虎’回頭吼了一聲。李大偉明白它這是要獨(dú)自去面對,但還是把三棱刺拔了出來,打得過當(dāng)然就可以守規(guī)矩,打不過那必須‘打架親兄弟’了。對面來的是只正宗的猛虎虎,全身黃色毛發(fā)布滿黑色橫紋,那塊頭得三百斤,威風(fēng)凜凜。
‘大虎’這身段二百斤不到,還是最近半年長了不少,相比較就好像發(fā)育不良,小了不止一圈。在相距二十米的地方停了下來,對著對面的老虎就是一聲吼叫,李大偉從中間聽出了不甘,委屈,與怨恨。二者之間很有故事。
對面的老虎似乎對‘大虎’不屑一顧,發(fā)出低吼的威脅。應(yīng)該是談不攏,‘大虎’低吼一聲猛沖上去,對面的老虎塊頭更大,當(dāng)然不怵,也迎了上去。倆‘虎’幾乎都直立起來了,前爪的尖甲露出,相互之間就撓了過去,很快見血。
體重的差距太明顯了,幾個回合下來,‘大虎’就落了下風(fēng),被一巴掌拍飛。那還得了,李大偉擼起袖子就要上?!蠡ⅰ还锹蹬榔饋斫z毫不懼,依然猛撲上去,纏斗在一起,不一會兒又被拍翻在地。
那只大虎想乘勢撲上來,‘大虎’靈活的躲開,不過老虎的‘三板斧’不是吃素的,反身就是一掀,‘大虎’再次躲過,靈活性上還是占優(yōu)的。十幾分鐘之后他們身上都是傷痕累累,白雪上面散漫了紅紅的鮮血,特別醒目,不過大部分都是‘大虎’的。
老虎兇猛,但耐力有限,不擅久戰(zhàn),對方的動作逐漸慢了下來,而‘大虎’抗住了前面的攻勢,依然彪悍。趁著對方行動遲緩之際,一下躍到背上,咬住了脖子。強(qiáng)大的咬合力,長長的犬齒,一下刺穿了對方的喉管。
對方瘋狂的掙扎,但是‘大虎’整個身體卻牢牢的粘在他的背上,死不松口。幾分鐘之后,這只大老虎終于停止了掙扎,側(cè)躺著不再動彈?!蠡ⅰ只蝿恿藥紫履X袋,見對方?jīng)]有動靜才從虎背上下來,張著帶血的大嘴,仰天長嘯,仿若抒發(fā)心中的怨氣一般。
老虎可是好東西啊,全身都是寶,李大偉剛靠近,‘大虎’回頭低吼了一聲,李大偉感到了一種陰冷的氣息,不禁渾身一顫,這感覺就好像第一次見面一樣,不,這次更冷一些。
“呃,大虎兄弟...”李大偉尷尬一摸頭,后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大虎’沿著對方來的印記又沖了出去。李大偉惋惜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老虎,虎皮大氅可是自己的夢想啊,咽了口唾沫,還是兄弟要緊。
等李大偉趕到目的地,‘大虎’居然是在一對二,這次是兩只個頭比‘大虎’略小的老虎,外觀與前頭那只大塊頭差不多,應(yīng)該是那頭母虎的孩子。如果一對一,‘大虎’應(yīng)該沒有懸念。
只是經(jīng)過長途奔襲,之前又有一場惡戰(zhàn),現(xiàn)在又是對戰(zhàn)老虎兄弟倆,李大偉覺得自己上場應(yīng)該不算作弊。不過‘大虎’依然不愿他參戰(zhàn),毫不畏懼的沖了過去,氣勢上完全不輸給對手。
這次更慘,對方畢竟是兩個,能有個互相照應(yīng),但‘大虎’對身上的傷勢表現(xiàn)的毫不在意,與對方有生死大仇一般,勇不可擋。體能終究有限,‘大虎’動作稍一遲緩,被兩只老虎一只咬住了頭,一只咬住了腿,這架勢‘大虎’有被分尸的下場了。
李大偉這次也管那么多了,本想抽出三棱刺,想了想‘大虎’的感受,還是赤手空拳沖了上去。那對虎兄弟似乎知道‘大虎’的厲害,咬住了就不撒口。李大偉沖著背對自己的那只老虎撲了過去,從后背一個鎖喉扣死了老虎的脖子,雙腿夾緊老虎的身子,一個擰身,就把這只老虎掀翻了出去。
‘大虎’的頭獲得了自由,眼神復(fù)雜的看了李大偉一眼,翻身身就朝咬住自己腿的那一只老虎咬去,對方居然不撒口,一塊皮肉被活生生的咬了下來?!蠡ⅰ男袆佑诌t緩了許多,但一對一的戰(zhàn)斗還是略占上風(fēng)。
這種頑強(qiáng)死磕到底的韌性李大偉佩服的五體投地,前世就是因為沒有闖勁,沒有拼搏的勁頭,身為七零后的他錯過了無數(shù)次讓自己改變命運(yùn)的機(jī)會:錯過了九零年代那下海經(jīng)商潮;錯過了00年往后二十年的炒房潮,無數(shù)的機(jī)會,給予了敢于拼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