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指挑起她的下巴,封天衍故意讓她的面龐暴露在眾人面前,下一秒,無情地話語讓她的心如墜冰窟,冷的徹底:“阿金,今晚讓她陪你如何?”
坐在男人身側(cè)的阿金有些受寵若驚,扭頭看過來,吃驚道:“先生,您真的舍得把這樣的尤物拱手讓我?”
封天衍望了慕初星一眼,薄冷的唇邊滑過一絲譏諷:“有什么不舍得,不過是我玩過的破鞋罷了?!?br/>
“你別欺人太甚!”慕初星怒視他,忍無可忍。
封天衍摩挲她的下巴,眸中笑意更深,暈染開一朵朵嘲諷:“怎么?這可是你自己親口承認(rèn)的。”
阿金看出氣氛的不對勁,也認(rèn)出慕初星就是當(dāng)日被封先生劫走的新娘,搖頭道:“封先生,我是已婚男人,這種好事,還是讓別人來吧?!?br/>
“這樣啊。”封天衍眉峰微挑,掃視全場的男性:“有誰想嘗嘗夜色小姐的滋味?”男人突兀的話語讓眾人一愣,慕初星的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diǎn)。
話雖這么說,可封先生抱著慕初星的霸道神情,絲毫沒有要讓賢的味道,在場的男人們紛紛識相的搖頭拒絕,能躲多遠(yuǎn)躲多遠(yuǎn)。
“他們嫌你臟。”封天衍總結(jié)了一句,手上動(dòng)作卻一刻不停。
慕初星氣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黯然失色的雙眸好似丟了靈魂。
“你到底想怎樣?”她已渾身無力。
“我想睡你?!狈馓煅軅?cè)首睨著她,眸子很冷,笑容卻炙熱。
她冷冷笑了兩聲:“你不嫌我臟嗎?”
“睡你之前,我會把你洗干凈?!?br/>
胸口仿佛被一塊石頭壓住,酸澀的感覺從心臟傳播眼底,呵,多么可悲,他反復(fù)的糾纏自己,只不過是想得到她的軀體罷了。
憤恨的同時(shí),慕初星突然間想到了什么,冰涼的小手忽然探上了他微敞的襯衫,既然逃不過,不妨來個(gè)順?biāo)浦邸?br/>
“我們做場交易,我陪你睡一晚,你放了余夢琪,行嗎?”
聽聞,男人的眸底一片冷然之色,長指撫過光滑雪肌,在上頭駐足停留:“你認(rèn)為,你值嗎?”
“我……”慕初星抿唇,私下握緊拳頭,臉色白的過分,不知是凍得,還是氣得。
思索片刻,她垂眸輕聲說:“我主動(dòng)伺候你,行嗎?”
“主動(dòng)”是個(gè)好詞兒,很大程度上博得了封天衍的歡心。
他薄唇微勾,竟迫不及待想看到她毫無自尊、狼狽不堪的樣子。
黑眸一凜,男人輕而易舉地抱起她,邁步,瀟灑離場,連聲告別語都沒有,只留下一道欣長的背影,以及響在慕初星耳畔的:“成交?!?br/>
成交,多么可笑的字眼。
他們之間,不過是場交易。
布加迪威龍狂野地行駛在高速路面,引擎像發(fā)了瘋似得不斷加速、加速,慕初星坐在副駕駛座上,手指緊扣住門把手,生怕自己一個(gè)不留神,就被甩飛出去。
透過后視鏡,她望見男人一臉淡漠的神情,好像此時(shí)飆車的人并不是他,心頭不禁吃了一驚,他一定不是人!
二十分鐘后,豪車穩(wěn)穩(wěn)駛?cè)氲郾偻\噲鰞?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