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哭了好一會,許青這也才算得上消停了,不過還是有些抽噎。
抹了一把眼淚,哽咽的對楓言說著:“我妝沒花吧?”
拍了拍許青的肩膀:安慰著:“除了眼睛有些紅腫,其他都可以擋住。畢竟誰叫你穿的如此厚實?”
聽到楓言的調(diào)侃,許青也是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楓言,拿出化妝品開始補妝。
楓言自討了個沒趣聳了聳肩,看了一眼逐漸黑下去的天色,嘆了口氣:“怎么辦,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而楓言善意的舉動,卻讓許青有些警惕,稍微后退了兩步,打量著楓言:“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我有什么非分之想,你吃不了兜著走吧!”
在看到許青如同受了驚的兔子一樣,楓言也是扶了撫額頭,淡漠的說著:“既然如此你就呆在這,繼續(xù)等他們回來抓你吧!”
說完撇下許青,楓言大步流星的向前走,似乎是真的不愿在打算管許青了。
聽到楓言楓言這么說,許青頓時也醒悟過來,要是他們在翻過來,自己就真的沒處哭去了,想清楚后連忙跟著楓言腳步。
而楓言見此,也是沒有說什么,不過楓言到是把對方送到了學(xué)校門口,見到許青進去后這才離開,這一路上二人也同樣沒有說過一句話。
許青沒有好奇詢問楓言為什么能躲子彈,而楓言也是沒有好奇對方的身世。
不過楓言的神秘還是讓許青略微感到熟悉,這樣的一個人,年輕的不像話,實力強的也有些讓人不敢相信。
而且像這樣強的人,她這一生也只見過二人,一個就是她令人討厭的未婚夫,另一個就是飛機上和她同座的一個男孩,不過聽說被抓盡監(jiān)獄處死了,讓人覺得惋惜。
而剩下一個也就是面前的楓言了。同樣神秘,且也同樣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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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連送出兩女后,楓言也是打算去醫(yī)院看看,畢竟回到家里也沒人,而且還有父親的病也需要盡快治好。畢竟一直這么躺著也不像是一回事!
走到醫(yī)院的柜臺:“你好我想請問一下,楓古海的病房在哪?”
這剛查完房的護士明顯有些乏累,不過還是耐心的給楓言指了一個方向。楓言到了聲謝。
護士抬起頭正好就看見了楓言的那一抹微笑,頓時就感覺被丘比特射中的箭墜入愛河一發(fā)不可收拾,使得護士芳心大亂,小臉紅撲撲的。
“這個男生....好帥?。 ?br/> 楓言沒有理會護士的花癡,隨著指引來到了父親的病房,推門而入只見父親躺在病床上,母親也是躺在沙發(fā)上睡了起來。
一個月不見,母親的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了不少,皺紋也增多了不少,看的楓言很不是一個滋味,替母親蓋好凌亂的被子。
把水果和花籃放在一邊,走到父親的床前這才仔細(xì)打量起來,看著父親面色紅潤。脈相正常呼吸平穩(wěn),跟正常人無二。
可為什么就醒不過來呢?楓言不信邪的用靈力滋潤了一下父親的身體,卻發(fā)現(xiàn)正常的很,身體特征簡直好的不能再好了,可就是為什么一直醒不過來呢?
根據(jù)醫(yī)生的提示說的是,父親的頭部經(jīng)過猛烈的撞擊,可能是出現(xiàn)了腦出血,堵住了神經(jīng)所以成為了植物人,所以這一直沒有醒過來。
楓言不信邪的又將靈力匯聚在了頭部,不過這次卻無比的小心,因為腦子是最精密的儀器,內(nèi)置的神經(jīng)元不知有多少。
比一臺精密的超級電腦還要復(fù)雜不少,稍有差池,楓言可是真的就沒處哭去。
所以這次檢查也是讓楓言廢盡了心力,這還沒過多久,楓言的額頭就出現(xiàn)了豆大汗珠,而這連十分之一都還沒有檢查完。
由此可見這工程需要多么費事,不過即便如此楓言還是堅持下來了,此刻一整套下來,已經(jīng)用了將近用了兩個小時左右的時間,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到了凌晨。
待到檢查完之后,楓言也是面色慘白,整個人一副虛脫的模樣,走路都有些搖搖欲墜,整個人好像隨時都要站不穩(wěn)一樣。
楓言甩了甩頭強迫讓自己清醒一下,通過這次檢查結(jié)果后發(fā)現(xiàn),楓言發(fā)現(xiàn)了更大的麻煩。
自己父親的這個病是人為的,而且還不是一般人下的手,而是有一定道行的人干的。方法歹毒萬分。
看著樣子應(yīng)當(dāng)是降頭術(shù),不過讓楓言奇怪的是自己父親和別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什么會被人下這么厲害的降頭術(shù)。
而且迅猛的直接要了自己父親的命,反倒只是一直拖著,只是昏迷但不置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