鱗瀧今天一如既往的上山下山,做著一些簡單的訓(xùn)練,保持身體狀態(tài)。
但與平時不同的是,今天下山時,鱗瀧忽然覺得心臟跳動的很快,總感覺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了,讓鱗瀧十分擔(dān)憂。
不自覺的加快了下山的步伐,鱗瀧趕在太陽升起時回到了家門口。
他懷著激動的心情,一把拉開家門。
門內(nèi)沒有想象中的歡聲笑語。自大小子錆兔,氣呼呼的小大人真菰,羞澀不自信的義勇,沒有一個歸來。
原本昏暗的房子中,似乎因為鱗瀧沉下去的心情變得更加黯淡。
太陽按時從東方升起,曙光撕破最后一絲薄薄的夜色,橫沖直撞的沖進(jìn)鱗瀧的房內(nèi)。
“師父!”
是真菰!
“師父!”
是錆兔!
“鱗瀧前輩你好啊~”
是……是誰?怎么不是義勇那個臭小子?
鱗瀧猛的轉(zhuǎn)頭,不遠(yuǎn)處出現(xiàn)了三個俊秀少年,其中兩個高舉手臂,不斷搖擺,似乎為了表達(dá)成功的喜悅。
另一個只是規(guī)矩的放在臉旁輕輕揮著,似乎在認(rèn)真的打著招呼。
鱗瀧收著喜悅的心情和內(nèi)心的疑惑,平靜的道:“啊,大家平安歸來就好。怎么不見義勇這臭小子?”
真菰笑容凝固,低下了小小的腦袋。
錆兔也是頓了一下,放下了擺動的手臂,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
鱗瀧心中一緊,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難道說,義勇那小子……”
錆兔知道師父理解錯了,趕緊打斷道:“不不不,義勇他也平安?!?br/> “但不是很健康……”真菰吐了吐舌頭補(bǔ)充了一句。
鱗瀧左思右想,不太健康到底是什么意思?
柳生源實在看不過去兩個說話愛打謎語的同伴。
沒看見鱗瀧前輩差點被嚇的心臟病犯了嗎?
等等,心臟病是什么???
“是一種心臟疾病,有時候會使人突然去世,尤其是經(jīng)歷了大起大落的事后,尤其容易觸發(fā)。”
另一個‘源’忽然在柳生源腦中給他講解道。
連你也要抖機(jī)靈?
等一下,抖機(jī)靈?
“是……”
沒空再去管這些莫名其妙的詞語了。
柳生源開口解釋道:“抖機(jī)靈是……啊,不是,鱗瀧前輩,我的意思是富岡義勇他只是在本次選拔上受了重傷,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接受最好的治療了,過不了多久他就能回來了。”
柳生源想了想,又開口說道:“恭喜鱗瀧前輩,三名弟子全部安全通過鬼殺隊選拔!”
鱗瀧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他呼了一口氣,問道:“這位小朋友,你也是本次參與選拔的人嗎?”
“是的,鱗瀧前輩?!?br/> 一旁的真菰突然說道:“源哥哥他很厲害!他救了錆兔一命!”
錆兔也在此時配合的點了點頭,表示事情屬實。
鱗瀧這才對這個長相不錯的孩子有些詫異。
他認(rèn)為錆兔和真菰兩個人的實力已經(jīng)十分不錯了,至少比他年輕時要厲害很多。
義勇那小子也很有天賦,只不過一直不自信,也不愿意爭取什么,所以一直不自知的壓制著自己,讓自己的實力低于錆兔。
鱗瀧朝著柳生源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錆兔和真菰見到師父向柳生源鞠躬,于是也立馬有樣學(xué)樣。
“小兄弟,感謝你救了我這兩個不成器的弟子!”
柳生源被嚇了一跳,原先腦海中“魔鬼教練鱗瀧前輩”的形象畫風(fēng)突變,變成了一個和藹可親,認(rèn)真負(fù)責(zé)的師父模樣。
柳生源趕緊擺了擺手:“鱗瀧前輩不要這樣,晚輩只是遇到了,所以秉著本心,救下了錆兔而已,義勇那家伙是錆兔他救下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