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遭天譴了?
青木城郡王府
“建兒呢?又到哪里鬼混去了?
宇榮嫣正躺在躺椅上悠閑自得曬著太陽,旁邊司徒震殷勤給她剝著從南邊新鮮運過來的橘果。
“來!張嘴。
“誰知道呢!一大早就不見人影,宋管事倒是說差人回來過一趟,帶了好些馬出去,估摸著啊,是去城外瘋玩去了。”
“我說你呀!也不管管他,都十六了還一天跟個小孩似的游手好閑到處閑逛,以后能有什么出息?之前說了好些姑娘可一聽說是咱們兒子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避之不及,要說咱家條件也不差啊,咱兒子要相貌有相貌,要人品有人品,要背景有背景。
“哎喲!都不知道那些姑娘怎么了就是看不上咱兒子,我為了他的婚事啊心都操碎一地哦。
司徒震撇撇嘴,心想我怎么管?哪次不是我稍微下定決心要給那臭小子好看,可聲音稍微高點你就對我橫眉豎眼的,我敢管嗎?
而且你兒子只有在你面前才顯得乖巧,在外面本事可比他老爹我大多了。
十三歲上青樓,調(diào)戲良家婦女。
十四歲將青木城所有幫派混混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青木城哪個賭場你兒子沒占股份?那些幫派誰見了不得叫聲建爺。
十五歲黑白通吃將那個什么郡守兒子和首富兒子都籠絡在手下還得了個響當當?shù)耐馓枴鞍谆①v人”。
就連他老子我都有把柄在這小兔崽子手上。想起這件事司徒震就是一震蛋疼,有些心虛的瞄了瞄宇榮嫣。要不是上次和虎武偷摸逛萬花樓被這小子撞見。當時這小子左擁右抱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還是聽到什么風聲居然會走錯房間。
當時四目相對,司徒郡王差點眼珠子都瞪地上了。
他倒好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說了句:走錯房間了帶著倆花魁扭頭就走。
司徒震趕緊將他揪回來嚴重威脅道;要是敢將這事告訴你娘他也沒好果子吃,反正他倆都去了。
誰知道這小子軟硬不吃,美名其曰;他娘就算知道他最多就是挨頓罵禁足幾天,可他司徒王爺可就沒那么簡單了,不死也得脫層皮。
最后他妥協(xié)了,為了這事不被宇榮嫣知道,光我在他后面擦屁股都不知道擦了多少了。你啊,倒是兩耳不問窗外事,還覺得你兒子多乖巧。
司徒震心中思緒萬千。
嘴上卻說道:”你也別太著急了,咱兒子啊本事大著呢!他們看不上咱兒子是她們的損失,等著兔崽子回來我就好好教訓教訓他,讓他少在外面瞎混。
等明年開春讓他去考個功名,實在不行就扔他去軍營鍛煉幾年,當個將軍。
“去軍營?不妥,那軍營多危險多遭罪啊,我還想早些抱孫子呢!等成家了興許啊就收心了。
“不行我得再去給他張羅張羅,我就不信了,憑咱家這么好的條件難道就真的沒有誰家看的上的?說著就起身朝外面走去。
司徒震一屁股睡在宇榮嫣的躺椅上,心道;能有看上你兒子那才叫怪哉。
“對了還未請問兩位美女的芳名。司徒建仁一邊嘶,嘶的怪叫,一邊對著身旁的兩名女子問道。
美女兩字說的他倆俏臉微紅,公子我叫杜玉瑩這是我的丫鬟小青“。
“玉玉瑩好名字,”嘶“你輕點我還沒死也得被你搞死。
“是是小的在輕些??粗粋€五大三粗的漢子捏著個蘭花指小心翼翼的幫司徒建仁包扎傷口眾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終于包扎好了的司徒建仁忍者疼痛問道;“追我的那個雜碎呢?在哪里去了?
“啟稟世子殿下在那里。一名護衛(wèi)朝遠處的山腳指了指。
司徒建仁在虎猛和白易然攙扶下走了過去,一個滿身血污的人躺在那里,已經(jīng)死的不能在死了。
司徒建仁看著這個雜碎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受這么重的傷,差點就玩完了。但他也不想想要不是他要殺人家人家犯得著死也要拉著你墊背嗎?